“其实只是一部分,可是除了那几个病人有反应外,药品里并未发现其他质检不合格的药品。”
“怎么回事?”
这时小周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其实有位手术医师发现药物不对,可是在手速台上病人情况紧急,便给病人注射了,事后那位医师发现不对劲,去药库校对,那边的人却说根本没有采购这种药物。也因为那位医师给了证据,所以医院才免除他的责任。”
“那,那些证据呢?”
他面露难色:“没了。”
“没了!”肖篱面露凝重。
“嗯,是被谁拿走了?”她又问道。
小周露出了和刚刚方院长一模一样的脸色,带着为难,还有迟疑。
“院长也是知道谁拿走的对吧?”肖篱看着他的眼睛,容不得他的目光闪躲。
“是。”
小周艰难的吐出了肯定的回答。
“医院是属于纪氏,谁有那么胆子公然在公家地盘做出这种事情?而医院的院长却不敢指认?”
“夫人,我如果告诉了你,那这件事过去后,你能不能不要责罚我姑父,其实他也很为难,平时他也是兢兢业业。这件事也确实不是他能处理的了得,如果硬要责罚,开除我就好了,毕竟我也不过是个走后门的,开除的理所应当。”
其实肖篱并不想在这听他的子侄情深,因为现在面临的问题,远比这些重要太多了。
“那你说说,也让我审断审断,方院长是不是真的那般无辜。”
他忍了忍,紧紧地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做最后的其中厉害关系的决断。
大约一分钟后,他抬头看着她:
“那位医师的证据的确非常有用,当时那份证据就是交在了我的手上,可是却在中途被一人拿走了,那个人就是副院长,毛文修。”
“毛文修?难道一个副院长的权利比院长还打不成。”
“在医院来说是这样的,可是他却是老先生的贴身医护,并且三十年有余。”
肖篱顿时有些恍然了。
“你怀疑他是受老纪总的指使?不可能,你这些话不能证明什么,纪老爷子不会那么老眼昏花,自己砸自己的脚,纪氏的江山可是他用一辈子拼下来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谎。”
她和老爷子的关系不怎么好很少有人知道,但不代表没有人知道。
万一有人那这个做文章…让它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劣。
现在辰把公司交给自己,并没有说让老爷子参与公司事务,如果两个人碰头,那么遭殃的只能是纪氏。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不可能。
而这个小周,现在他反倒没那么慌了。
“您说的没错,所以姑父不能揭穿,也是因为没有证据,除了他拿走那些东西以外。”
“那你的意思,线索就这样断了?”
如果真如小周说的,这个副院长拿走了主要的证据,他一定会将其处理掉,并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那么事情又将变得棘手了。
“还不算。”小周摇了摇头,脸上路出一丝庆幸:“有样东西没拿走。”
“是什么?”
“针剂包装盒!当时我就拿着盒子上药剂资料查东西,所以其中一个盒子在我手上并未被发现,也就没有被拿走!”
肖篱当然知道这包装盒子意味着什么。
“现在你还保留着?”肖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有这不符合他年纪的缜密和机灵。
“嗯。在我的公文包里。”
公文包就被他拿在手里。
这时有个保安鬼鬼祟祟的朝这边望来,肖篱立刻警惕,这医院光是副院长一个人运作肯定是不可能的,或许还有帮手。
于是她面不改色,十分淡定道:
“好,我们去车上说。”
肖篱将盒子上的内容通过照片形式发给了离墨。
“你查一下,这个药。”
“有问题。”
“嗯,可能这里会是关键。”
“好,我叫人查一下。”
联系完后,肖篱手握这方向盘,似乎在思考什么。
副驾驶上的小周像是试探的语气问道:
“夫人,如果纪氏生产的药真的有问题,那你会怎么处理?”
“纪氏不可能生产出有质量问题的药!”声音很笃定,肖篱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