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非命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阻止了这个团伙的项目,并且直接坑了他们一把。
这样一看,那我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
我想了这么多,蔡sir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你既然能够想得这么多,那就是个聪明人,从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来看,药伯卿和一些宗教团伙走的非常近,并且有为这些宗教团伙洗钱的嫌疑。”
“宗教团伙。”我追问了一句:“是不是和一个喇嘛有关?”
蔡文龙对于这个倒并不了解,只是一脸坚定的看着我道:
“如果你可以和我们合作的话,到这件案子结束我会保你的周全,如果你选择不合作,药伯卿的团伙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很难保证。”
他这话明显有点吓我的意思,但是很现实,我真就给吓到了。
我只不过是个小手艺人而已,这天底下刮点大点的风都能把我给吹趴下。
药伯卿我惹不起,他背后的人,我更惹不起,想找周全只能找一个比自己强的人跟着。
蔡文龙目前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的妥协令他很高兴,蔡文龙让手底下的人把棺材拉上皮卡,又叮嘱了我几句,给我留了个电话号码,让我有情况就打这个电话,随后就走了。
我们是两人会谈,张天罡一看见蔡文龙走了,就立刻围了上来,问:
“秦哥,那个老条子刚刚都和你说些什么了。”
我和无奈的耸了耸肩,说:“咱们可能摊上事了,药伯卿背后还有人。”
张天罡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怂怂的道:
“那,那咱们这回,把这棺材都给收了出来,不是也得罪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