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玩儿刺激,想麻醉一下自己。那么,请把你的手拿出来,不要弄脏我。”
王书的拒绝干脆利索,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也没有给夏温怡任何面子。甚至,算得上严厉。
夏温怡被他说得十分尴尬,赶紧把手拿回来,人也倏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没有离开,没有逃跑,就这样站在王书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脸通红地低着头,等着王书训斥她。
看着这样的夏温怡,王书觉得血液一阵一阵往脑子里冲。
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碰夏温怡。
不是王书君子。
而是,王书很清楚,只要现在自己伸出手去碰夏温怡一下,就完蛋了。
没错,王书绷不住了。
去他妈的君子还是小人,王书才不在乎呢!
王书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何清远的替代品,他无所谓。
他觉得,这辈子如果能和夏夏睡一次,他真的没有白活。
他都设想过,他要弄得夏夏神魂颠倒。夏夏曾经怎么恋上何清远的床,他就要让夏夏怎么恋上他。
但还是不行。
他不能要一个浑身上下,从外表到骨子里,都带着何清远气息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看见夏温怡的眼泪。
就像见不得忘忘的眼泪一样,一看见夏温怡的眼泪,王书就觉得自己特别窝囊,好像他在强迫夏夏一样。
如果夏夏不是大彻大悟之后跟了他,将来,他有可能看着夏夏哭一辈子。
王书不想要那么苦逼的生活。
在王书眼里,夏温怡和林可馨属于同一类人。
她们这样的女孩子,表面看起来非常坚强,其实内心最脆弱。
而为了掩盖住脆弱,她们会使用很多种手段。
夏温怡主动索要,其实就是痛不欲生下她给自己选择的一贴麻醉剂。
等同于饮鸩止渴。
这种时候,越是给予她们同情和温柔,她们越是容易深陷在自己营造的悲剧气氛里难以自拔。
锐刀子割肉很痛,但一下子割掉很快就会长好。
钝刀子割肉却不但能将自己活活疼死,还能把别人一起拖死。
就好比曾经的林可馨、慕景宸,还有文轩。
夏温怡不是小姑娘了,她和何清远现在都是成年人,他们不但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还得为忘忘负责。
所以,王书不允许夏温怡毒死自己,更不允许她毒死别人。
他用了一种完全颠覆传统的方式,强制性把夏温怡的情绪从一个极端换到了另一个极端。
很显然,这办法非常有效。
此时此刻,夏温怡对何清远复杂的感情已经完全被他嫌弃的拒绝破坏了。
现在,夏温怡羞愧难当,想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愧难当也好,没脸见人也罢,总之,只要不是绝望,只要不是痛不欲生哭得死去活来,王书相信,接下来,夏温怡自己慢慢能想通。
当然,想不通他也没办法,何清远都回来了,接下来是何清远的事情,他只负责此时此刻,夏温怡不要在他手里崩溃。
所以,就像惩罚小学生似的,足足晾了夏温怡半个小时,等自己的冲动完全平复,王书才站起来。
他先把夏温怡的脸抬起来,看见夏温怡的眼睛只是有点红,没有肿得跟桃子似的,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他给夏温怡理了理头发。
夏温怡被王书晾了半天,又是羞愧又是难过,还有点害怕。
现在王书突然这么亲昵地帮她整理头发,她搞不清楚王书到底几个意思,受宠若惊又小心翼翼地说:“我自己来!”
“嗯!”
嘴里嗯着,王书却突然扯住夏温怡的礼服往下一拽。
夏温怡的这件礼服是林可馨专门帮她定制的,完美地展现出夏温怡的曲线。让她带着成熟女性的柔美,还带着几分小女孩的娇俏。
王书把胳膊往夏温怡面前一伸:“走吧!今天可是景宸和可馨的大喜日子,慕耀祖和卢佩珊还有重头戏等着宣布,咱们赶紧下去,别让他们等太久。”
夏温怡一愣,瞬间明白王书的苦心。
鼻子有点发酸,她冲王书甜甜一笑:“好哒!”
林可馨一跟着慕景宸回到大厅,就看见了何清远。
她愣了下,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抓住慕景宸的手问:“夏夏是不是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