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印月宫,一直守在外面的容云鹤从暗处现身,“皇。”
“你说这情蛊用在她身上结果会如何?”把玩着手中的盒子,他其实没想好如何抉择。
容云鹤自然是听到刚刚的对话的,这情蛊真正的效用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只是皇对楚姑娘的感情实在是太深。
这位楚姑娘也确实是个特别的人,只可惜心不在皇的身上,如果这情蛊确实能够控制人心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此种手段虽然卑鄙了些,倒也可行。”容云鹤真心的说。
他是希望皇试一试的,毕竟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损失。
“卑鄙!?”边走他边想,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住处,将暗红色的蛊盒收进怀里走进去。
水牢中,颜沧溟的伤势已经恢复几分,只是束缚他的铁链乃是玄铁所制,想要冲破只怕会损坏心脉,所以他一直按兵不动。
外间有了动静,颜沧溟懒懒的抬了抬眼睛,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这里除了关押这他其余没有任何人了,就连巫咸国的花时雨都不曾来看一眼。
“圣女可是真悠闲,一日几次探望。”冷冷带着一丝嘲讽。
花姬栩站在牢门前,身上的衣衫一日比一日清减,这浅青色的纱衣在微弱的光线中几乎跟没穿一样,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眼中的更是噬心的漩涡翻转,“凤王既知晓我的心意,也该明白只要你愿意本宫可以答应你任何的要求,就算是毁了这巫咸国也行。”
颜沧溟嘴角上扬,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本王要的东西从来不求旁人,更何况是个女人。”重新闭上眼睛,这天气里待在水牢到也不是很难受。
见他依旧不冷不热的样子,花姬栩心中怒火无处宣泄,“楚漾身中七星海棠之毒……”
“是你下手的!”下一刻她纤细的脖子又一次被紧紧扣住。
这是今日第二次,而且两个男人都是为了同一个女人对她出手。
“是我,不过……凤王安心,大夏皇帝已经寻了解药相救。”隔着牢门他们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对方,即便他眼中满是杀意,但她还是喜欢这种近距离的接触。
颜沧溟收回手冷冷说:“她若有万一无需你,整个巫咸国都要陪葬。”他有这个实力。
“毒是本宫的,这解药自然也是本宫给的,不过给解药的同时本宫还附赠了一味蛊给夏皇。”她笑的满脸的恶意,此刻这天下第一美人变成了一个毒妇。
“什么蛊?”第一次他心中有了慌张。
花姬栩缓缓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笑更加的温和,“此蛊名为情蛊,是为凤王你所制成,为的让你永远爱着我,为了安全起见本宫才觉得让夏皇先试试……”
“你敢……”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夏皇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施施然站起身,不管身后男人目眦欲裂的愤怒,走出了水牢。
她就是要看他怒不可遏的样子,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他知道在这里他只能依靠她活着。
她笃定这水牢他逃不开,所以这两日连散功散都没有用了。
楚漾服下解药便迷迷糊糊睡了,再醒来已经是深夜。
一直守着的楚夜见她醒来,“王妃,水牢那边已经打点好了,您现在要去吗?”
坐起身看看四周,封铉奕不在这才安心,“有多大把握能杀出王宫?”经历中毒一事,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没把握,我们的人很难混进来。”楚夜也为此事为难,巫咸国全是女人一个男人现身就会引起躁动,全力调动也只不过二十人成功潜入。
偏殿里,封铉奕一直未睡看着暗红色的木盒,心中一直犹豫不定。
“皇,他们去了水牢,只怕想要冒险救人。”司雪衣一直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封铉奕苦笑,半晌才道:“去水牢凑凑热闹吧,今晚倒是个好时机。”
按照楚夜的安排,他们一行三人很顺利的到了水牢。
“王……”水牢中绵绵不绝的水流声夹杂着绵密的恶臭,楚漾心疼的喊了一声。
颜沧溟站起身,因为水流的浸泡他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白皙,但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笑容却难得的温暖,“毒解了吗?”
“王放心,我的毒没有大碍。”伸手拉住他冰凉的指尖,这么久以来他们彼此的思念再也控制不住就算今日翻了天她也要离开巫咸国。
楼寒明成功打开了牢门,颜沧溟从水牢里出来身上的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