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子沫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医疗床的侧边正躺着熟睡的乔羽欣,长长的睫毛,殷红的小嘴唇。记忆在那一刻混乱不堪。她不是被推下水了吗?自己不是也被推下水了吗?宣亚林救了她,是谁?谁会来救自己?
那个骑着白马姗姗来迟的人,他是谁呢?为什么记忆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拼命的挣扎?
记忆里有一首很好听的歌,听得自己怅然若失——找不到人说心里的寂寞找不到人懂怕黑的沉默找不到命中注定在一起的那个人很多人都笑我一个人过生活那一刻,眼泪从眼角滑落,努力而来的坚强被瓦解得吱离破碎的。
乔羽欣说,“秦子沫,你在哭吗?”
她为什么那么伤心?
秦子沫没有看她也不说话,喉咙一上一下的,小声的梗咽。
你在怪我吗?是我叫你去的游泳社,秦子沫,你为什么会那么的伤心?为什么不说话?我一定很让你讨厌对不对?
我为什么哭?
第二天秦子沫没来上学,关于昨天游泳社的事变成了许多人课余的话题,有人说,她被开除了,有人说她自动退学了,还有人说秦子沫没带种,不敢来学校了。。。。。学校给的答案却是,因为秦子沫个人身体的原因早退未能到位上学。但,关于游泳社打架一事学校却表现得十分的严肃,处分和记过也是在所难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