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倒是各聊各自的。到了凌晨的时候也都有了那么几分的醉意,秦子沫记得,好像一直有人在拉着自己的杯子,那一杯杯的酒让她喝得更加的惆怅万分。迷迷的好像说了很多不满的话,细碎的又听到小虎说秦子沫的事,好像他和宣亚霖特别投缘一样,话多的连她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了。
小虎说:“秦子沫认识你真是一件不错的事,她以前可是经常来这里的,估计都是被你给调教好了,呵呵。。。”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也是一脸霸气的。女混混!”宣亚霖笑了笑。
“她今天是有心事吧?这家伙从来不会让自己喝醉的,以前和桃婕一起的时候她就特爱保护桃婕。”小虎记得,那个彪悍的秦子沫,或许不是有一个让自己可以极度放心的人,她怎么会让自己去喝醉呢?时间在变了,是不是连一个人的最柔弱的那一面也在慢慢浮现出来,秦子沫,你是动了‘凡恋’了。小虎与宣亚霖干了一杯鸡尾酒,面不改色,真不知道这个人的酒量是到底有多好。
在乔羽欣去厕所吐了第三回的时候大家终于决定散场,陈桥新架起了看不清路的乔羽欣往另一边走了,小虎又给宣亚霖拦了辆车,快速的消失在迷灯闪耀的酒吧。她累及了,不想再去做任何的挣扎,在车上她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很安然的闭着眼睛,头微微的靠着他的肩膀,很踏实,不会浮躁的想要跳脚,是谁说过喝醉了酒可以忘记一切事情了,真是放屁,脑子里面比平时清醒一百倍都不止的秦子沫在心中骂了说出这个理论的人千万次。大概是喝了的酒都变成了眼泪,实在是头疼的厉害,也睡不着了,那些眼泪不停的流着,宣亚霖转过身双手握了握她的手,轻声说:“怎么了?”秦子沫不做声,闭着眼睛。没过多久他们下了车,男生背起了她,刚开始秦子沫还挣扎了一下,嘴里咿咿呀呀的不清楚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是她睡过去很平缓的呼吸声。
她发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很沉重很疼痛的梦境。
那个声音隐隐约约的——“她怎么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阿姨,她。。。”男生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她怎么会回事?”女人重复着那句话。
“她喝了点酒,睡着了!”男生回答。
“哦。。。”女人轻声应道:““那赶紧送她回家去,让她早点休息。”
“阿姨,您不上去了吗?”男生问她。
“不了,我还有事,谢谢你了,快回去吧。”女人转身上了她的车,利索的发动,离开!
她听得很清楚,她在也不想睡了,口干舌燥的难受,她知道,那不是梦,那么真实的存在的话语,都已经半夜了,她是有多忙?秦子沫稍微用力搂紧了宣亚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说道:“累吗?放我下来吧!”
宣亚霖说:“你什么时候醒的?”又或者,压根就没有睡。
“不知道。”声音太飘忽,他似乎没有听见,于是只好沉默。
如果,永远都不醒过来,便再也看不清所有人的真面孔。
是否真的可以?
秦子沫仰头去看那灰朦的天空,一滴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
你该知道,当所有的东西已经束手无策的时候,情绪的发泄也能轻易使一切覆水难收!
2011-7-29秦母的频繁出现令一向沉默寡言的秦子沫变得更少话了,她当然知道她需要什么,可是她要怎么去给?一个是在努力留住自己公司的父亲,一个是只想从她这里拿到父亲交给她的积蓄的母亲,手心与手背,哪个不是肉?哪个又不疼了?
她可以吗?她想去改善这样僵持着的局面。秦子沫打心眼里去问自己!
桃婕发给她的信件挤满了邮箱里的每一个角落,大概的一些话题不过是她在宁夏的一些情况,还有祝福新一年的到来什么的。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一年就这样的匆匆来过,又离开了!这一年里面,秦子沫与乔羽欣的关系是好了那么许多,没有谁会去刻意的要刁难谁,没有那些漏点,自然相处起来也是较为轻松快乐的。偶尔她会拽上秦子沫和宣亚霖他们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吃吃饭,顺路的时候还会一起回家。
这天,乔羽欣照例的与秦子沫一起去吃了饭,回来的时候在球场的那边有一对身材样貌十分相配的男女正在聊得火热,也许所有看来那时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可在秦子沫看来,到底是有多扎眼才是。
有些场面不知道是不是真就那么的凑巧。
“我早与你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