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连和我在一起一分钟都会那么难受吗?我有那么令你讨厌还是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说啊,只要我可以做到。”
秦子沫说:“我不需要你怎么样,不要干扰我的生活就好,我一个人很好,很自在!”
宣亚霖说:“我爸妈,他们离婚了。我很难受,我想见你。秦子沫,如果我那么讨厌,你早就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等我不愿意离开了你才这样对我。你说你一个人很好,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你开心的笑过?”
为什么每一次一旦的觉得自己确实很好的时候,他都会知道她心中有无处挥洒的疼痛和委屈。也许是心疼他的处境,也许是是难过他突然遭受的一切,秦子沫软了下来,“宣亚霖。。。。”
仅仅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宣亚霖用力的将她揉进自己的怀抱里去。
“跟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少年时代的心软,只需要一个稍稍好点的理由便溃不成军!
“去哪里?”现在已经那么晚了,她想拒绝。最后还是选择跟他离开,只是一种无形之中的信任。
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等他买好车票,占位置,然后一路沉睡,中途再次转了一辆三轮车,手一直被他紧紧的握着,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他的手很冷很冷,骨节分明的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中。
宣亚霖指了指前面的少数几幢房子说:“前面就快到了。快下车时,他又说:“这里是乡下,空气好,而且很安静,我小的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你一定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