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熠,第一次去参加学校的大学生实习工作是在一个夜校里,那时候一个人站在那个讲台上,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为人师表,而需要为人师表又要做多少的后备工作。因为这个也同时的激发了我要为自己的选择而勇往直前的态度。即使我未来的路没有一个人支持我,我也要勇敢的为我自己而活一次。
班里面有四五十个人,大多数的女生,绵羊一样。但总有那么一个是爱迟到,睡觉的。好几次都是从后面小心翼翼的进来的,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书,然后就是睡觉,很奇怪,可她居然还是能够在我这项成绩表上占着及格的分数。因为这个我感到明显的很挫败。
她叫秦子沫。当年的她哥哥去世的时候我们曾在医院里有过一面之缘,怕是她早已忘记了,当时的她哭得肝肠寸断,她问我‘你知道急救室在几楼吗?’因为担心,也因为紧张,她用力的捏紧着我的手,几乎全部的力量都往我手上使。
如果我知道今后会与她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我想她是一辈子都不想与我有任何关联的,但,也正是我的一个冲动,将她就这么带离了那个困境,才致使了她与他的失之交臂。以至于现在我的内心都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不断的责备着。
秦子沫。。。。我在心里念着这个别扭的名字。子沫子沫。。。。。
一次,最后一堂课是我在代课,临下课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等我解答完所有人的问题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瘦弱的女生就趴在桌子上面睡觉。那不正是秦子沫么?我好奇于她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困倦,疲惫的脸孔,真的不想打扰到她。退下外套给她披上就一直陪着她坐着。没一会,她就醒了,紧张的四顾环视了一阵,看到我在一旁,立马崩紧了她防备人的面孔。她在打量我,而我也同时的打量着她,是的,这是一个多么想让人忍不住要保护的一个女孩。她就那样指着我的胸牌说,“你是老师?”是不相信还是对我压根没有印象呢。勉强的笑笑说,“是的。我姓周,周熠。”
她低下头,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
很自然的送她回去,那么晚了,怎么会忍心让她一个人走夜路?很想问。出于礼貌,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那座典型的小区着实令我小小愣住。其实,她撒慌。她说她不住里面,我说你快回去吧,外面冷,她说要先看我走。很想笑。不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也好。后来就经常的送她,约她吃饭。她是一个简单又认真又深沉,别扭又活跃的一个大女孩。说大女孩,也许是她的过于早熟过于看透事令我不止是有那么一点点惊讶。
我不知道原来在她的心中,有那么一个人是可以影响到那么深的。我们一起去吃饭,隔壁的女孩子谈起了在圣辉学校里的事情,之前在圣辉一直对这些奇闻八卦不感冒,采取漠视,没想到,这回听了一回别人的八卦,看着她别扭的面孔,我猜想,那里面的人一定与她有关。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就印证了我的猜想,我们吃完饭出来,外面突然的就下起了大雨,躲闪不及。第一次见到了传言中的宣亚霖,还有圣辉的尖子生苏暧。看着她僵持的站着,那种努力悄悄隐藏起来的伤心,若是有心,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呢。她说:“这是我男朋友。”理所当然的一样。她挽着我的手。尽管头一次像这样子去为一个女孩子挡掉麻烦,却令我头脑紧张了好一阵。以前经常在电视节目里面看到这样的镜头,觉得未免有那么一些的可笑。男主角怎么可能会那么愚笨的看不出女主角的心呢?现实与镜头,到底是有差的。
我们去参加了化妆舞会,那是一个为了庆祝我们那一届的人的离开而举办的。她很卖劲的去融入到里面去,闪闪躲躲的;也许她害怕别人一不小心就看到她隐藏起来的情绪吧。我不会问她,她大概不知道,对于别人不想讲的事情;即使我在如何的心血来潮,我也会当作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
小晟说:“嘿,周熠,认识你6年了,第一次见你带个女生参加这种折磨人的舞会。”他是我的高中以及大学同学。一起写毕业论文,一起逃课去看画展的好朋友。
舞会办到特别的晚,好不容易的摆脱那些的乱七八糟的人的纠缠走出来,才发现她今天被那群人妖打扮成了一副被抽了血的一脸刷白的模样。还有一身的酒气,真的不知道该与她生气还是骂她才好。
我和她说我可能快要走了,那晚凉飕飕的风令我十分清楚我自己要怎样的一个道路。没想到她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在没有说别的话,我不是非要矫情的让她说,多可惜或者是让我留下来的话,我是真的开始知道这个人,也许;她也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匆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