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朕随你一同回庆王府看看!”
发生这种大脸事件,玄武帝可不敢怠慢,谁知那武师什么来头,和他们皇室有何恩怨?这今日能擅闯庆王府,明日说不定就会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皇宫,满是讥讽的走到朕的面前!
“来人,摆驾庆王府——”
只是玄武帝才刚刚走出大殿,又见一形色匆匆者向自己这跑来,瞧他这一脸的紧张与惶恐,心中是越发烦躁。
这大半夜的到底是怎么了?那么多事?!
“皇上——皇上救命啊——”
疾跑进宫的丞相肖郑凯是急得连內侍的通告都等不及,直冲大殿门口。眸光一见那身着黄袍的威武身影,身子一倾直接跪倒在前。
“皇上,臣请皇上能允许太医跟随臣前往相府,救救微臣那可怜的孩子!”
“这一个个都是怎么了?就那么喜欢跪人吗?!”玄武帝看着肖郑凯的样子“皇上,臣就那么一个儿子,若是身死……微臣……”
肖郑凯实在不能想象,要是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他相府会变成何样?那可是他的希望!真正成为人上人翻身做主的希望!而且若是连子嗣都没了,那自己拼斗做小那么多年还有何意义?
“恳请皇上为微臣做主!”在肖郑凯的眼中,或许也只有肖浩远这一个孩子。
“父皇,浩远是在儿臣的府中所伤,一切都是为了对付那闯府的贼人,还请父皇看在儿臣的面上,让太医前去诊治一番。”
墨启庆见状在旁出言相帮,更是上前两步伸手虚扶身前的肖郑凯。
“相爷,先起身。这么跪着像什么样?父皇仁政,何时让臣子行此大礼?没见父皇不悦吗?”
肖郑凯闻言视线移向一旁的玄武帝,见他面色无异这才敢起身,有些忐忑的低头弯腰候在一侧,等待最终的回音。
“即是因启庆而伤,朕也一同去看看。”玄武帝淡淡开口道。
“谢皇上!”肖郑凯当即大喜。玄武帝若愿意前往,那太医定会带去。
可不是,紧接着玄武帝便宣太医跟随。视线划过墨启庆的腰腹,想起自己儿子的身上也带了伤,那深邃无波的眼眸也少有的露出几分关切。
“启庆,还有你自己的伤,让人太医给瞧瞧。”
“谢父皇。”……
第二日,忽然间整个玄京戒备森严,就连军队也被派出,十人一队在玄京的各条道上交替巡视,墙上是贴满了布告,更是封城十日,暗中玄卫齐出,只为抓出那闯府之人。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
“你还不知道?没看那满大街的布告吗?听说昨日庆王府出了刺客,玄武帝震怒,正在大肆排查呢!”
“就是,而且那相府好像也出了什么大事,昨日是灯火通明,还有人听见凄厉的哭喊。”
“这是相府大少重伤,那浑身是血的寒碜样我可是亲眼所见!”
玄京的异样使得众人不住的谈论猜测,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在某酒楼客房内一脸呆愣的盯着自己的下身,瞧着亵裤上隐隐而出的血迹,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肖哥哥,你怎么了?是担心姐姐?”
在床旁照顾肖舒柔的夏婷见肖舒月神色有异,关心上前。刚才离得远没注意,这走近一瞧,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某人衣摆上那血色的殷红更是看得她心中一紧。
“肖哥哥,你受伤了?!”
不做他想,夏婷当即又将自己的丹药一股脑的翻出塞到肖舒月手中,神色紧张满是关切。
“怎么一夜都没说?赶紧吃颗丹药!”
“不……不用。”
推开夏婷的药瓶,总算回神的肖舒月神色是相当怪异,眸光闪烁不定,一脸纠结象。就这么愣愣的坐了半响,似乎是确定了什么突兀的起身,直直向屋外走去。
“我……我先回房,姐姐就先麻烦你照顾了。”
“嗯,你放心,姐姐我会照顾好的。倒是你……真的没事?”夏婷视线盯着肖舒月下身的血迹,还是不太放心。
“我没事……去去就回。”
肖舒月可不愿多谈,就这么模棱两可的回了句,身影一闪便消失在房内。再现身已经到了自己之前在酒楼定下的另一间房中,问小二要了盆水,一个待在房内关好门窗,这才再把视线移到下身,惊疑不定的脱去外衣,将自己的裤子解开。
光溜溜的下身经过这么多年,因正常所需的洗漱如厕,不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