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算是出了结果?”
金元宝瞅着肖舒月虚弱的样子,几乎把自个本就很大的双眸瞪得如钱币般浑圆,嘴巴抿起那个满是心疼,难过得双手不断扯着慕容傲天的衣袖,拉的都搅成麻花,嘴里是哼哼唧唧就没停过。
“鹰野王真是狠心,如此秀丽的美人儿,怎么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就算要赢也得温和点才是啊。瞧瞧他都吐血了,多残忍!”
说着,金元宝还正儿八经的侧过头,一脸不忍直视的怜惜神情,瞧得身旁的慕容傲天嘴角没少抽动,一把将自个可怜的“袖子”从“魔爪”中救出,没好气的戳破他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两个男人谈什么怜香惜玉?别把自个的爱好强加在别人身上!还温和点?你见谁比斗时会温和?温和的送死吗?!”
“切,假正经。”金元宝不满得白了某人一眼,话不投机半句多,倒是识相的闭了嘴,不过自个的目光还是一刻不停的紧紧盯着场上他所在意的人儿,尤其是他的伤口。
这么重的伤,也不知得修养多久才会好,更不知会不会留疤。要不哪天找找养颜丹,如此细皮嫩肉的人儿,莫名其妙多道疤,那可就不太美好了。
受伤倒地的肖舒月可不知以自己如今的男儿身,竟然还会有人因“美色”而动容。当然,现在的他也没时间注意这些杂事,全身心都在自己的对手墨启英身上。
墨启英周身灵气凝结环绕,向她走来的每一步都气势惊人,所过之处留下一个个浅浅的脚印。
“你输了。”
沉重的铁枪被高举过头顶,利刃向下直指肖舒月的头顶,在月光的照射下还反射出隐隐光辉。墨启英虽然是比斗者,此刻暗沉犀利的目光盯着脚下之人,唇瓣起伏,平淡的话语一字一顿而出,理所当然的口气宛若他便是裁判,是决策者,他的话无人能驳。
“臣服,或者死!”
“臣服?死?我一个都不选呢?”
肖舒月唇瓣微勾,冷笑出声,好像并未看见头顶的利茫,也为意识到自己身受重伤的现状,更感觉不到身前人强悍的气势与凛冽的杀气。手掌在地面一撑,身子当即轻盈的翻转而起,若是忽略那些胸口仍不住滴落的血迹,或者更有说服力。
“刚刚不过是个热身,鹰野王怎么能自作主张?输?还说的太早了!”
这一战他只能赢!同为化界之境,他根本没有理由输!
比实力境界,虽然境界相同,但她还是幻武双修!
比对战经历,虽然她没参加过战争,可是上辈子搏斗死在她手中的人也不少!
比身法武技,就论玄戒中庞大的先辈经验,已足以完胜!
她凭什么输?!有什么资格可以输?!
“砰——”对肖舒月来说最亲切熟悉的枪响声响起,就在众人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迷惑时,她手中的匕首已不知何时换成了他们所未知的手枪,抬手指天,对着上空就是两发。
“这,才是我的武器。就不知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这……这也是枪?”
闻言,所有人盯着肖舒月手中的奇怪武器疑惑不解,金元宝第一个将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
“就那么小巧黑不溜秋的东东,连刃口都没有……也能叫枪?”不就是个玩具嘛!
“原来是这个……”
墨启玉薄唇微勾,凤眸精光闪烁,可以说他算是目前所有人中较为了解这枪威力之人,饶有兴趣的瞧着肖舒月手中的武器,袖中的大手也有样学样的握了握,好似自己也拿了把。
“真想试试。”听说这东东可给二哥记忆深刻,那破败的院子……啧啧,可惜了。不过论惨,还属相府那少爷。这小子,连自家少爷都下得去手,够狠!够自我!够肆无忌惮!
虽说肖舒月自报相府,不过所有人潜意识的把他当做了相府所招纳笼络之人,没想过他也会是相府的少爷,毕竟这十多年可从未听说和见过此人。至于唯一知情的某吃货,肖舒月自报身份的时候可还没到场,否则哪能看着自家心心念念的兄弟被虐?!
当然,现在到底谁虐谁还没个定数。别人离得远感受不到枪的威力,就在跟前的墨启英可是清清楚楚的感到了那强悍的气流冲擦过胸前的压迫感,差一点被逼退半步。
这小子的目标还不是自己就如此,若是对准自己,他能对付得了?
墨启英瞳孔骤缩,第一次与人比斗对战如此慎重,外人只觉得他周身的气息又沉了沉越发凝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