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你放肆!”
肖舒月嘴角微勾,毫不怀疑他想灭自己之心。若是视线可以杀人想必自己早已被射的千疮百孔。不过那又怎样?他有这能耐?
“说到底,你这也是咎由自取!”
“你说什么?!”
肖浩远双目参差欲裂,气血上涌,给本有些苍白的脸添上几分血色,精神气着实不错。还算有些自知之明,当即企图向他人借力。
“皇上!此人擅闯庆王府,更将我打成重伤,居心叵测凶残成性令人发指,请皇上将这歹徒即刻处死!以振皇威!”
充满恨意的眸光毒蛇般盯着肖舒月,只是他期待中某人的悲惨并没有出现,等了良久却只等来玄武帝的薄怒,脸色亲和的假面都不愿意摆了。
“如何振皇威朕自会做主。肖浩远,这还轮不到你来命令朕?!”
龙有逆鳞不得触,作为帝王的玄武帝哪容他人对自己指手画脚!
“朕还问你,你将你姐姐绑到庆王府中是为何?陷庆王府于不义?!行小人行径来迷惑朕的儿子,到底有何企图?!”
“皇……皇上!浩远绝无此意!”
肖浩远一惊,意识到不对赶紧收敛,余光瞥向一侧庆澜王予以求救。
“庆澜王,你是知道浩远为人的,我与你真心相交,怎么可能有不轨之意!”
“这……我真的不知。”
墨启庆一声哀叹,眸中是浓浓的伤痛,低头垂眸似是不愿直视肖浩远。
“真不知浩远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我承认自己对肖姑娘有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也不怕人笑话。可……可你用如此龌龊的手法……让我何以自处?!她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淡淡的话语明明没有多大声,却压得肖浩远胸口一闷。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脸色一白,丝丝血迹从嘴角溢出。
他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庆澜王,竟然……竟然想把一切都算在他的头上!
“呵,看来是急怒攻心了。”肖舒月一声轻笑,十足的幸灾乐祸看好戏,“姐姐,其实这件事最有资格说话的人也只有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还有印象?”
“姐姐?!”
肖浩远“噌”得一下直起腰板,只可惜这一过性的力量眨眼消失,身子一歪就从桌椅上摔落而下。“砰砰”几声,不知敲到多少处地,身上的绷带印出几点红梅,额上也突兀的多出几块青紫,整个脸都疼得皱起,也不见他叫疼,只那血丝满布的双眼是死死盯着肖舒月的脸不放。
“你到底是谁?!”
“十年不见,大哥就不认识我了?差点忘了……”
肖舒月嘴角微微勾起,瞧着某人的惨状心情越发明媚,目光直视没有遮掩的将自己的心思显现,一步两步三步走到肖浩远的身旁,明目张胆的抬起右脚对着他的手重重踩下。
“你这种人渣,又怎么配做我的大哥?畜牲还差不多!卖姐求荣,更是连畜牲都不如!”
“啊——”疼,十指连心是钻心的疼!疼得肖浩远觉得自己再一次一脚踏入了死亡之门。内心极度屈辱愤慨,可就自己现在的身子,除了不甘,除了吼叫,除了仇视,他做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事!就连将自己的手从他脚下移出都做不到!
可恶!这个废物怎么还没有死?他怎么敢如此对自己?!废物!废物!应该是他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才对!他才该受自己这份罪!
后知后觉的肖浩远终于意识到了肖舒月的身份,也只是因为知道才更觉屈辱,心中的恨意成几何倍增长,瞬间充斥他整个大脑,恨不得将肖舒月千刀万剐!
“废……物……”使尽浑身力气挤出两字,肖浩远再不甘,也仅仅只能如此,随后是连心中不甘愤恨都无法做到,晕了。
有些无趣的瞥了眼脚下没了声响动作的某人,肖舒月的右脚最后又碾压几下,这才意犹未尽的松脚,再是低头垂眸,一脸诚惶诚恐的对着玄武帝。
“皇上,舒月一时气愤,擅作主张,请皇上赎罪!”
“皇上,舒月所为都是为了我,若有错,也该由我这姐姐承担!”作为姐姐的肖舒柔自然是要保肖舒月,即便没反应过来他到底哪有罪。
玄武帝见状,眸光微动,再次扫了眼身前恭敬的肖舒月,满意的露出丝笑意:“肖浩远作为主谋,用心险恶本该受罚,朕又怎么会怪罪?既然事出有因,你之前闯庆王府之事,朕也不会追究。启庆,你可有意见?”
“儿臣无意见!”墨启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