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这对耳坠子真好看,可惜我没有耳洞。”
沈玛和刘琴此时头顶束一发髻,身着男式长衫,站在卖首饰的小摊前翻看眼花缭乱的饰品。摊主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神态,斜睨着两人,心想‘今天真倒霉,怎地来了两个兔爷儿’。
刘琴没有发现摊主千变万化的表情,依然故我的问道:“那就穿两个耳洞嘛,不过,真是奇怪,难道你及笄时,你父母没给你穿耳洞嘛?”‘及笄?难道她们女子?’摊主眼睛明亮起来,马上换上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额?你看那玉镯子真好看。”沈玛迅速转移话题。
大明国首都街道宽敞,能容纳8匹马车通行,可见当时国力的强盛和繁荣。街上人流涌动,各式各样的商品开阔了沈玛的眼界,好多东西都是她没见过的。迎面相遇的姑娘们看见他们先是一愣接着都含羞答答地低下头,她们俩都很爱捣蛋凡是看见有些姿色的姑娘就对着人家抛媚眼,姑娘被看得心花怒放,好不娇羞。哈哈,原来做个好色的翩翩少爷也挺好的。
在大街的分叉口处,耸立着一栋4层楼的华丽建筑物,这种大型的建筑物在当时并不多见。
刘琴站在门口对沈玛说道:“这里是品香楼,是金陵城数一数二的青楼。”
“妓院!”沈玛惊讶地小声问:“刘。。小姐,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少爷了吧。”
刘琴笑着说:“这里和别的妓院不一样,品香楼的姑娘们色艺双全,却是卖艺不卖身,当然,自愿卖身又是另当别论。能在这里品着香茗、欣赏美人轻歌曼舞,是极大的享受!”
“据我所知,大户人家抄家后女备入妓,也有自小培养入妓的,就不知道这品香楼的女子是否也是家道没落才入这烟花之地?”沈玛感慨,不是如此的话,里面的女人又有几个真心被人当成玩物,不由得对这些妓女心生同情。
“诶,非也,她们有一部分人正如你所说的是因为家族被抄而入妓,可是也有些是堂堂正正的人家之女,为逃离婚配入妓。”
“啊?”沈玛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人自愿做妓。
她们径直上了二楼,虽然是大白天,却是宾客满堂,好不容易找了张靠边的桌子。
刚坐下,沈玛马上感觉有双眼睛向她们这边看了过来,沈玛也好奇抬头寻找,发现隔了三张桌子的那一台坐了三位公子。靠右边的那位公子正对着沈玛,一身蓝色绸缎长衣,皮肤如玉般圆润、目光柔和,鼻子挺拔,嘴巴长成迷人的圆弧形,嘴角微微上扬,整个温婉如玉的风流公子形象,但是又比一般的风流美男子多出一分儒雅。
此时,沈玛和他四目相对,虽然,人家是大帅哥,可有了刘宇的经历,怕再遇上一个超级神经病,沈玛表现冷淡,而这蓝衣公子很有礼貌对她笑了笑,这让沈玛感到不好意思,自责自己太没修养了,该死的刘宇,心不知不觉迁怒于他。
在一楼大堂中间坐落着一个偌大的舞台,舞台布置华丽。一楼和二楼的座椅呈半圆形铺展,每张座椅相对交错,以保证每张座椅的客人都能看到舞台,她们去到那会儿正好有位女子怀抱琵琶坐在台上。女子身穿淡紫色的暗花裙子,外面再套层轻纱,唯美之极,而且女子眼睛水灵,皮肤白皙,气质淡雅,是世间少有的美女。只见她轻轻拨动琴弦,扣人心弦的韵律弥漫开来,甜美的嗓音唱出一段女子幽会情郎的歌曲,博得阵阵掌声。
沈玛情不自禁地站起来鼓掌,忘了自己在古代了,嘴里还大声喊到:“耶,呜!”就像回到二十一世纪看现场演唱会了。
刘琴立马把沈玛拉回到座位上,“玛儿,注意身份!”沈玛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与刘琴对望一眼都咯咯地笑起来。
沈玛的眼睛不经意地发现蓝衣男正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她便对他微笑地点了点头。这时,刚才弹琵琶的美女笑脸盈盈,轻声漫步地走到那蓝衣公子身边坐下,两人彷如无人的轻声细语,那美女还时不时地发出悦耳的笑声。
刘琴说:“我们趣味相投,甚是投缘,你以后就别叫我小姐了,你叫我琴儿吧,我称呼你玛儿,好不好,说不定我以后还得改口叫你嫂嫂呢?”
沈玛捏个小拳头轻捶了她一下,“你真坏,别笑我了。其实我和少爷并不是你那天见到的那样,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刘琴似乎不以为然,目光飘向舞台忙说:“玛儿,你看,现在出场的是这里的头牌霓彩儿。”
沈玛指了指琵琶美女问:“那她是谁啊?”
刘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蓝衣男子那一桌,惊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