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王家自是应该。自己是王氏最后余存之血脉,若要让这本来传承了万余年的王家不断孙绝代,只得靠自己了。牵挂之事如此之多,欠下这般多人情,倒是让王隶头疼了。何况仍有少林灭寺之仇在,为做这些事拖延复仇之时间,那为复仇所做的这般多,岂非是白费了?“蕙祖师仍等在林子里,要我实力提升了回去告知我身世之事呢!”王隶心底迷惘。可显然他不懂,蕙祖师大半年前即在林中身死。
“不不……眼下最重之事,应即是雪少林之仇,及复我王氏兴荣吧。师傅大哥们之恩情,我只得待来日有机会再报。”王隶沉思着,只暂时这般想道。上古蛇皇则在王隶一番沉思时直盯着王隶,待王隶思虑清后便望其开口道,“我见你方才站定着一番思虑,是为何事?是否你在外地仍有诸多未放下之事?”
“如蛇皇所料。不过晚辈现下已定,是要以王氏复荣之事为先了。”王隶先抛一句话来绕过蛇皇,毕竟因王氏复兴之事在自己心中仍不及雪少林之仇重要。而自己要从蛇皇处得些好处,如激活蛇人血脉,自是必须说些好听的。这些东西,秦骁大哥与西门师傅皆有所提及。王朝虽是拳头硬者当道,可人言仍能决定许多东西。只是不知对这观破万年日明月晦春潜冬息的老蛇皇是否有作用。
“但愿如此。王氏已绝迹,你今日出现在此处定是为追根溯源而来。我不让你白走一趟,既是为王氏之事而来,如此我便为你激活一下蛇人血脉吧。至于激活多寡你不必管,是了时候自会告诉你。”上古蛇皇冷冷道。
“是吗?晚辈多谢蛇皇。”王隶心情激喜地作揖道,便迈步向蛇皇走去。一步一步登上蛇皇所在之冰封基台来到蛇皇身前。蛇皇神色肃敛站起,伸右手出朝王隶去两指放在王隶天灵上。待后见一道白光,蛇皇两指没入王隶天灵中,然王隶却不觉疼痛。白光消却后蛇皇退手而出,望王隶道,“你蛇人血脉已激活,实力可说是较比往日骤升。升在何处,你找人打一场即可知晓。”
虽说激活了蛇人血脉,可王隶浑身一如往常并无觉着有何不适、亦无有何新感。难不成是蛇皇只给自己激活一成?或说是没有,只一说而已?可毕竟蛇皇也做了,也说打一场即可明白实力从何骤升。那自己也该去试试方才明白吧?即便蛇皇没做,也不怨得蛇皇。一想至此,王隶当即鞠一深躬拜手恭敬作揖,示尊敬状。
“谢蛇皇厚恩,晚辈无以为报。只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竭诚竭命为王氏复荣所效力!”王隶拜道。随后起转身走往座下,再静听蛇皇吩咐。之后蛇皇望着王隶,静看许久。王隶单膝跪在台前,手垂地而头低,做一副敬畏待训之姿态。蛇皇看了约数个呼吸后便开口道,“已无你事,你先出去吧。”蛇皇言罢便站身而起,座下冰台“哗!——”一声消散于无,而蛇皇落到地上,又与王隶一个高度。随即,蛇皇走向冰池去。
王隶想到日前最重要之事仍是为少林寺师兄弟雪仇,故想到蕙祖师曾提起那灭寺白发人亦为王家子孙后,又得知蛇皇可感知自己所有血脉,便又有意询问蛇皇白发人所处位置及相关之事。如抚常真人所述,实力不足以杀之雪仇之前仍可监视其动态、收集其情报信息等等,以免日后放跑之。而现如今蛇皇即是为数不多之知晓白发人位置之人。遂是,蛇皇走得路过王隶时又听得王隶一声叫住,“蛇皇留步,晚辈仍有许多事需得请教。”
“你说。”蛇皇站定王隶身边三尺处言道,青眼黑眸盯向王隶,极惊悚之。
“蛇皇可知晓现今世上除我及我祖父王伊宁外仍有一人存活?他身材高大魁壮,须发皆白,手使一杆名为‘白杆龙鳞’之长枪。实力很强,会一招一拳砸地而后散开红光、那红光冲天波及之处无人生还之招数。归属水龙宫,现应身在南方……”王隶说了所有所知晓白发人之消息,只期蛇皇能告之自己一些。这样即便是一些模糊线索,也可顺藤摸瓜知晓更多。
“抱歉孩子,偌大大陆上现如今我只感知到你一个王氏血脉。倘若你说之人确存在,那么现今他也已离开大陆,去往不知何方。作为先祖我自然是想助你,可爱亦是莫能助之。”蛇皇道,“至于‘白杆龙鳞’,这是我王氏延传万年之神兵,最早可是连我也摸过。你若见了他拿‘白杆龙鳞’,那已可知他身为王家子孙血脉不假了。”
“‘白杆龙鳞’竟是我王家万年之神兵,这我着实是未料到。看来如蛇皇所说,那白发人为王氏血脉不假了。可离开大陆……为何王氏血脉今只剩我孑然一身在大陆上?大陆外是何地,为何这番多人连连外出去往?可别致使得以后我要寻觅他们,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