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素她,更没理由再住在你那小院、甚至留在游鳞宗,我游鳞宗将她收留,只是一味的给你机会望你能悔过而来。没想到你仍继续逍遥在外,不顾宗法与王朝法律。”
“我的弟弟,大过一切!——”叶燕武咆哮,“游鳞宗将我除名,随便!将我驱逐、小院身份回收,我更无所谓!小素也逐出去,我也狠心不顾了!她十九岁了,该有自己的路、自己的生活去了。我在外边,务必要为我弟弟报仇!就算我弟弟杀人在先也一样!”
“所以我说,你根本不再算是一个男儿、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你就是一个仗着空有蛮力,包庇弟弟横行法外、杀人犯法的疯子。你连女儿也不顾,连宗派名分也不顾,王朝法律都不顾,就去顾你那劫杀了别人的杀人犯弟弟!你这算是男人?”西门天宇努而回吼,这师兄弟二人一直在吵架,咆哮声响烈,但总是叶燕武占了下风。但在这时,叶燕武再也听不下去了。伸手到背后一抓长戟,怒目望着西门天宇道,“我还是男人!所以我绝不啰嗦,绝不再与骂街的泼妇为伍!师兄再说下去也是无益,绝不可能动摇我心的。所以师兄,拔棍吧!——也正好看看,咱们两人之间,谁是真正的男人。”
西门天宇见状全然不惊、显然是他根本不怕叶燕武,当即大叫道:“好呀!来呀!我今天教训教训你这个妻子女儿都不顾的败类,为我游鳞宗长一会儿脸!——”
“喝啊!——”
“喝啊!——”
师兄弟二人相隔半丈,一个手持八尺长戟,一个是八尺桐棍。一个游鳞宗的师兄,一个是游鳞宗的师弟。就这么几言不和动起手开打了!两个一等武师的交斗,该会有多激烈?
“咚!”
“咣!——”
连绵不断的交击声响起,枪棍交闪的光迹四闪。随着二人的强烈互斗,这敦郡栈桥的木板道,一个个或是砸出巨大孔洞,或是碎成木屑齑粉……宁静的夜风和大海,被打得再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