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说歹说也是个有身份之人,也不屑做偷鸡摸狗之勾当。来你这要做什么,便同你说清楚吧。”
“行,你说。”门主嗤笑道,“老夫有的是时间,听个故事也好。”
“一月前,我的外甥、亦我的徒儿周恺独自撑舟出海寻宝,误闯入了你隼阳岛的地盘,被你们给抓住关了起来。他并不知道海外有你们隼阳门个门派,不知这附近就是你们的海域,更不知你们的海域不可闯入、犯则抓住囚禁起来。”乔谷峯严肃道,“作为他的舅舅与师父,我独行千里来此。正是要找你隼阳门主讨个说法,把我外甥放出来。我外甥他闯入你们海域,一没大言侮众,二没偷盗行窃,二没杀人放火。你们无缘无故将他关起来,这可合理?”
“好,我知道了。”隼阳门主点了点头,“照这么说,你便是大陆门派游鳞宗的一等武师,乔谷峯了。”
“没错,是我。”乔谷峯揭下面罩、扔向海面,面罩轻盈,只漂浮在海上,被方才三人震起的涟漪慢慢摇远。
“也没错,周恺的确被我们抓了,且现在就关在岛上。”隼阳门主笑道。
焦副总管望了望门主,心底疑惑、不知说什么为好。
“所以?”乔谷峯怒了,“你们不打算放他出来?”
“你想着我们‘为什么不放他出来’之前,不妨先想想‘为什么要让他靠近这里’吧!我隼阳门,可没那么好说话。”隼阳门主嗤笑道,“老实说,那个游鳞宗我们也不是不清楚。我隼阳门屹立在这,你十个游鳞宗的兵力进攻过来,也进不了我内城。你们游鳞宗?呵呵。别说是游鳞宗,剑林宗来了,隼阳门也照样应付。”
“你……”乔谷峯愤怒,“可别大言不惭了!自居海外,如何懂得大陆门派怎样强弱、怎样兵力繁盛衰败?”
“这你就别管了,你也管不着。”隼阳门主咧嘴一笑道,“你的故事已听完了,现在直说吧。我们是不放那小子了,要么一辈子留他在这当苦力,要么明天就处死他。你打算怎样呢?是现在反抗我们、坚持去救他,还是放弃,我姑且留他一条性命呢?我隼阳门,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这座岛立在这片海域上,谁有意见,谁便尽管来打呗。”
乔谷峯则是怒得睚眦欲裂、但心底由镇静十分,“那你以为,我何必带上这杆铁杆银头枪来呢?”遂是两手攥紧了枪杆,两腿置下、但依然悬浮海上道,“亮兵器吧!既然除了打以外没法子救出他,那就江湖规矩,一决胜负!”话音刚落,乔谷峯提着长枪便冲向二人而去。
“来!”隼阳门主挥了两下大拳,扑出袍子的,是他十指锋利的铁爪子。
“门主,这种担色用不着您亲自上,让我来!——”焦副总管大喝道,冲到隼阳门主前边。双手也摆出钩爪状连冲上前,与带兵器冲来的乔谷峯二人在海面上相逢,这便交了手起来,门主则稍退了在后方观看。
“呯呯啪啪!——”两人快如雨幕的连续交击,打得海上好不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