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思年当真是没见过这般无赖的,竟然还有人不经过人家同意擅自将东西收起来,等人家开口了还要保管费?
“难不成小偷偷了东西还要被失主要保管费吗?亦或者说人贩子还要问人家孩子父母要养孩子的钱了?”
听着这一副训人的口气,容教授端着桌上的白葡萄酒仰脖而尽,这分明就不是他想说的话嘛。
“年年,那些东西是你不要的,就跟你不要我一样,我跟那些你不要的在一起,不是正好吗。”
话音跟酒杯同时落下,发出一道钝声,听得时思年有几分心堵。
“年年。”
隔着桌子一把握着时思年的小手,容承璟的脸色严肃的异常。
“你知不知道时以樾一直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他为了扳倒容氏,为了报复容家,甚至不惜拿你做诱饵,年年,你觉得他究竟是为了你,为了时家,还是为了他自己?”
这样的话,容承璟早就想说了,只是此刻说完之后,却又有几分后悔。
“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会生气,时以樾是你的小叔叔,是你的亲人,还是你曾经满心满眼里装着的人,而我呢,我只是一个后来闯入者,我对你而言,只是仇人的儿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