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无声点头,作为这件事情的清楚旁观者也好,参与者也好,莫伦跟莫琳两人是最能看透时以樾的。
但时以樾要的,又怎么会是这些。
此刻,远在美国的他,并非是专门为了来开股东大会,而是为了另一件事。
西雅图。
当地时间中午两点。
“时以樾?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海边的一道身影回头,看见的便是自己多年的同学和老朋友苏米。
“我来是想让你帮我保管一些东西的。”
“哦?什么东西,你至于这么神神秘秘的吗?怎么没见年年跟你一起?”
苏米是时以樾多年的朋友,当初他带着时思年一起来美国的时候,也是苏米帮忙的。
“年年在国内,这次她没跟我一起回来。”
“怎么,你们俩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没有。”
淡然的神色从时以樾的脸上拂过,而手里的箱子被他拎出道。
“帮我以你的明义存放在你银行的保险库里,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你再告诉年年,她知道密码,如果我没有,那你就帮我永远保存着吧。”
“什么?出事?什么意思?你可别吓唬我呀!”
“放心,我只是暂时遇到一些困局,我想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