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
“无论做哪一方面的工作,我们只要做好了都是好的。”
冠冕堂皇的回答,太极拳一般的迂回战术,也成了没有什么营养的谈话。
“那是,时总请。”
因为时以樾的责任要比容承璟小很多,况且容承璟还是视频案件里的当事人,他身上有着跟萧潇一样的罪责,所以他们俩个人要被看押起来候审。
而时以樾却是可以出入自由。
那个幕后者能做到他这一步,只能说那是绝顶的聪明。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时以樾终于从警局里离开,门口的豪车一闪而过,站在警局楼上窗口的孟友宁则是能看见车窗里的两人。
不是他怀疑,而是他了解。
“警长,时以樾跟时思年辈分上是叔侄,但当年在京大,谁都知道他们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恋人,也是一时间的佳话。”
“后来,时家在生意上破产,而又出了重大的事件,时以樾辞职带着休学的时思年一起离开,前往美国成立了铭越公司。”
“而在我们收集的所有资料里,按照铭越公司的发展进程来看,曾经被打败的竞争对手,或者在竞争中遭受重创甚至是导致破产的,都是当年曾参与吞并时家的。”
正在给警长作报告的孟友宁,似乎有着自己观点,可这些观点却没有相应的证据。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也许这是时以樾自己设的局。”
“可这个项目是容氏集团自己要合作的,合同书也是容承璟自己签的,难道这些也是时以樾逼着他的吗?”
“容承璟喜欢时思年,时思年可是时以樾的人,她自然是听从时以樾的吩咐了。”
“你只是在推测,感情并不能当做证据。”
“那如果我要是找出了证据,是不是容承璟就可以逃脱干系了?”
“这个定论,我们谁也不敢保证,况且容承璟已经承认了。”
“但那两个逃亡的人还没有抓到,我们也并不能给容承璟定罪。”
“可上面不同意放人,我们没有证据只能将人先看守起来。”
一番争论后,警长看着孟友宁的态度,心下明白道。
“我知道你跟容承璟是大学同学,但这个时候,不是论感情的时候。”
“我知道。”
对上警长的眼神,孟友宁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番决断。
他知道,如果要在这件事情找到一个出口,那么唯一的人证物证就是时思年。
半个小时后。
时以樾的车在时家别墅外停稳。
车上的时思年被时以樾拽着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