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时以樾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他在乎的只是时思年。
原本要送她回去,可却被她拒绝,容承璟只记得时思年抱着自己说“害怕”的时候,有多么的无辜,无助,还有无数的寂寞孤独。
“哟,容少,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我还以为你早已经跟时小姐……呵呵。”
故意停顿的话里,有着故意空白的声音,容承璟此刻才将施舍般的目光往萧潇脸上一扫,却是无声的将怀里的时思年紧紧抱住。
“她可能发烧了,你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时以樾,你早已没有跟她在一起的权利了,亏她还放心不下你。”
抱着时思年离开的容承璟,连半个字都不想多说,这样地伎俩也亏他时以樾用的出手,当真是侮辱智商吗?
一脚油门踩出,别墅外的街道上已经安静的诡异,时以樾从头到尾都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一幕戏,彼时才勾一抹冷笑,反手推开依旧抱着自己臂弯的萧潇。
“哎?时总!时总!”
别墅的大门被冷冰冰的阖上,萧潇就这样被关在了门外,仿佛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
“时以樾!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外面的叫骂声,离开的人,都成了背景,时以樾根本不在乎。
他的所有付出,都是有等价的叫唤,正如白天离开省政府前,荀省长让自己的秘书带着自己故意从另一条路离开时,指着花园里的女人对自己说。
“那是省长的千金,荀小姐一直对时总都是爱慕有加的。”
从那个时候起,时以樾才明白,这条路即便不是自己主动出局,也会有无数的人拉着自己出局。
夜色里的故事,还真是从来都这般毫不留情呢。
“年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对你,该对你说什么,我现在都不敢看你的眼睛了,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