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然也不敢说清楚其中的缘由,只是温柔的任由时以樾想怎样就怎样了。
“年年,别离开我。”
地上的浴巾被丢掉,莫琳沉醉在自己的幸福中,殊不知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
“小叔叔怎么回事,还说要等我的孩子出生呢,现在都不肯跟楚楚来咱们家吃饭了,你说是不是小叔叔生气了?”
几次给时以樾打电话,好让两家人多多拉进关系的时思年,一边坐在沙发上抚着肚子,一边懊恼的冲着厨房里的容承璟抱怨道。
这自家的小媳妇不高兴了,容教授拜托你快点去哄哄吧。
“小美女生气喽!小美女生气喽!”
“啪!就会乱喊乱叫,你确定这种机器人不是来捣乱的吗?”
为了给自家孩子有个完美的童年,容教授可是做了不少机器人放在家里当摆设,莫看人家整天在家里陪媳妇养胎,但该做的事情却是一点都没少。
“放心,小孩子就喜欢这种东西。”
将简单的富含营养的早餐做好,容教授迈着大长腿往沙发上一坐,习惯性的哄着时思年吃饭。
“真的吗?”
尚在跟机器人计较的时思年果断的被打乱了思绪,将时以樾的事情丢在了一边,被容承璟喂着嘴里鼓囊囊时,殊不知早已被他将手机藏了起来。
笑话,他容教授的媳妇,可不能惦记别人哦,甭管是什么小叔叔,小婶婶。
然而?
一念之差,竟也会成为终身的遗憾。
在莫琳得了便宜之后,时以樾竟然连吃住都在公司里了,莫伦虽是看出点什么端倪,但也阻止不了莫琳的决定。
这一晃,便是一个星期。
而这一个星期里,荀梦楚早已是音讯全无,直到荀省长亲自将电话打在时以樾的手机上时,他正抱着莫琳做着浑浑噩噩的事情,完全不知因果。
但,比起这些更让莫琳担心的是。
时以樾在没有药力的情况下,也会出现幻觉,也会认错人。
这一点,固然可怕,但她总是不想离开时以樾,也就任由他这样了。
仿佛是将自己的爱掺加了罂粟花,致命的毒。
“时以樾!楚楚究竟去哪了!”
终于忍不住来找人的荀省长,竟是当着整个会议室的人面冲着时以樾大发脾气,如今自己女儿一个星期没有任何消息,他这个当父亲的能不紧张吗?
隐约响起之前荀省长有过电话来问的时以樾,这才从会议室里走去,反而是不解的反问。
“她难道没在家吗?我也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看着时以樾这张已然陌生的面孔,荀省长真是后悔当初非要撮合他们俩。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早已通知了警方全力搜索,荀省长正气哄哄的骂了一句,就接到警方的电话。
“找到了?在哪?”
“什么!她在那儿干什么!”
饶是时以樾再不济事,也知道这两句话里饱含的危险,下一刻就开车跟荀省长一起冲了出去。
后面的莫琳不放心的也尾随其后。
大抵,谁也不知道,这一场事故的末尾,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楚楚!”
半个小时后,荀省长看着坐在高高的桥边的荀梦楚,吓得心脏病都犯了,自己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半点委屈,唯一不顺心的便是爱上了时以樾这个永远不会爱她的男人。
即便是自己用尽了手段将两人结婚,但到头来怎么会落个自杀的下场。
荀省长此刻已然是惊慌失措,顾不上其它的拉着时以樾恳求道。
“你快去劝劝她,你快去哄哄她也好呀!”
被推上前的时以樾,同样有些心惊,他尚且不明白荀梦楚为什么这样做,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即便是陌生人,也有责任劝解不是吗。
“荀梦楚,你到底在做什么,快点下来。”
其实,这一个星期煎熬的人何止是时以樾,还有荀梦楚。
她一直在等,等着时以樾回来,哪怕将她错认一辈子也好,那张假惺惺的结婚证是唯一的证明。
可是她错了,她错的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时以樾,我怀孕了,你觉得我该如何跟我将来的孩子说,他父亲一点都不爱她的母亲,他爱的一直都是另一个人,他还跟另一个女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