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说道:“唯有这样那蛟毒才可解,若非如此那毒怕是蔓延到了心脉,也便回天乏术了!”
司徒兮皱了皱眉,一时无话。
转眼间夕食已过,那蛟毒的解药总算是制了出来,阿长一脸子欣慰,看了看司徒兮,笑道:“想来那传言果然不假,东朔司徒太尉四小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博闻强识!今日算是见识了!”
“婆婆何出此言,同婆婆相比,兮儿不懂的太多了,就如这双性相冲的两味药兮儿如何也是不敢用的!”司徒兮朝阿长拱了拱手,说道。
听罢,阿长轻声一笑。司徒兮怎会不敢,不过是因着这位化石普陀不同常人,一生诸恶不做,最是心善,纵是司徒兮也是佩服的紧,因而把他看的格外金贵些!
正说着那恶吉就急匆匆跑了进来,忙道:“恩师没气儿了!”
说罢,阿长和司徒兮猛然一惊,互看一眼,说道:“不是三日为期吗?”
阿长皱了皱眉,说道:“去看看!”
赶到冰花谷的时候,已经是死了大片冰花,想来是那毒气蔓延,连着大片冰花也不能存活。阿长眉头皱的愈发深沉,稍稍运气,忙往谷心飞去,只见那化世普陀一张脸子青黑,连那白髯都是尽数落去,半点不剩!
阿长飞入花丛,只觉得一阵恶臭袭鼻而来。司徒兮拧了拧眉,看了阿长一眼,见她一脸子沉肃,将手搭在化世普陀的手上,沉吟了一会子,说道:“还有救!兮儿,那血蛊何在?”
闻言,司徒兮一喜,那血蛊自是随身带着的了!说道:“木屋!”
“好极,若是用那血蛊,那么化世大师就有救了!”
忙命恶吉寻了那装有血蛊的檀木盒子来,在蛊术方面司徒兮自是比不得阿长。将那圆滚滚的玉虫递给阿长,阿长才一得见不觉大惊。
哪怕她炼蛊数年也没能炼制过这样纯正的血蛊,不禁看了司徒兮一眼,见她万分坦然,心里微微赞叹,愈发肯定咛古的说辞!
阿长微微低喃,未听得她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只玉虫通身发亮,缓缓飘到化石普陀的身上,不多时隐约不见,想来是入了化世普陀的身子里头了!不多时,那化世普陀飘扬直上,周遭冰花纷纷旋转涌去。
刹那间,集花成毯,将那化世普陀层层裹住,阿长见状冷喝一声:“收!”
只见那只玉虫直冲出来,已经变作黑色。司徒兮所惊非小,想起南宫泽毓身中断勿之时,那玉虫也不过是通身赤红,而那断勿乃是江湖之中数一数二的毒物!由此观之,那蛟毒可成毒王了!
玉虫最是认主,甫一出来就直接往司徒兮那里奔去。司徒兮笑笑,打开盒子只看那玉虫像是婴儿沉沉睡去!
再看阿长,双目圆睁,用了十成功力,只见那冰花层层剥去,半面全是乌黑,那化石普陀一张脸子又变作寻常模样,想来那毒定是解了!
心下一喜,待阿长收了功,凑近问道:“婆婆,可是成了?”
阿长闻言轻声一笑,说道:“兮儿以为如何?”
司徒兮看着阿长的笑脸,心知这定是成了,垂眸一笑,说道:“定是成了!”
那四大恶人纷纷涌上前去,恶吉抢眼道:“恩师的毒解了?”
未等阿长回话,只听得阵阵悠扬歌声,只觉得每过片刻那声音就近了一分。不多时只见一个身着一袭紫袍的姑娘,手拿长笛翩然而至!
见她眉眼细长,千娇百媚,端的是十分风情。朱唇琼鼻,光看那张脸子倒是不知年岁。
正诧异,只见那四大恶人纷纷做出迎战姿势,恶吉扬声道:“有何贵干!”
只见那人轻声一笑,只觉百花乱颤,纷纷坠落,那声音听起来分明别无异样,只是万分蛊惑人心。
若是修为浅薄,只怕是会被这笑声震破五脏六腑!司徒兮眼神一凛,想着这又是何等人物,倒是从未听过使得这样出神入化的媚术!
“恶吉,我想我说的是清楚明白,我与他之事,你们不得插手!”说话间已经莲步轻移,幻了身形,直接到了化石普陀身边去了!“武哥哥!”只见她眼含秋波,一双玉手抚上化世普陀的脸子上!
恶吉等人赶忙回身,只听得恶媚骂道:”好个不懂廉耻的无知妇人,你与我恩师有何牵扯,我恩师的清誉怎容你滥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