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和梦境都一样可怕。
祝颂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展承戈啃过的酸麻。
妈的,都被他整出心理阴影了。
醒过来之后,祝颂就睡不着了。她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护。十月半的赤临市半夜已经有些凉了,祝颂站在窗口,冷风一阵一阵地吹在她的脸上,倒让她刚才做了“恶梦”的心稍稍地平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祝颂觉得身体已经凉透了,才关了窗,拉上窗帘,躺回了床上。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过去。仿佛是刚睡着,闹钟就醒了。她只能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和天天来蹭早饭的高崇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被他送去学校。
进校门之前,高崇告诉她:“少爷说了,晚上一起吃饭。”
祝颂如遭雷劈,下意识反问:“不是昨天才刚刚吃过吗?”
高崇说:“情侣之间,只要有空,可以天天都在一起吃。”
“我没空。”祝颂尝试拒绝。
高崇微微地弯了弯嘴角:“时间都是可以调整的,我五点半过来接祝小姐。”
祝颂基本一夜没睡提不起精神,又听到高崇这么说,整个人都瞬间没有生气了。她没说话,垂头丧气地往学校里走,进教室,找出书本面无表情地摊开,动作机械,就连秦桑在旁边跟她说话也没有听到,一副已经神游天外的样子。
“喂!”直到秦桑用手肘撞了她一下,她才如梦初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