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
才进房门,念暖就被拽进卫生间。
碰一声门关上,她还没回神,腰上一重,已经被人拎坐在洗脸台上,连衣裙被他掀起,双股紧贴着冰冷的洗脸台,她受不住的一个激灵,这人却是紧贴上来,紧紧堵住她红唇。
“呃……”
滚烫唇舌恨不能将她整个吞入腹中,念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双手才刚碰到他肩膀,便被他捉住,然后抽出皮带,将她双手别到身后,皮带在她手腕绕两圈,将她直接绑住。
间隙,他讥诮的瞥她一眼,似在嘲笑她这点无用功般的挣扎。
念暖倔强和他对峙,却未换来任何怜惜。
身下最后一层束缚也被扯掉,大腿被他大手握住,她身子被迫后仰,只能默默承受他的强烈攻势。
哗啦——几乎同时,这人伸手恶劣的打开水龙头,身下动作没停,冷水淋下来,尽数落在念暖脸上,猝不及防,水从鼻子里进去,她呛了下,痛苦的咳嗽起来,一时间冰与火的鞭笞尽数落在她身上,像是一场酷刑,根本瞧不见尽头。
……
他总算结束抽身时,近乎晕厥的念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已经被他放开的手下意识拉住转身就走的男人,“傅寒声,你能不能帮我买避孕药,我们不能有孩子的。”
“孩子?”
餍足后,傅寒声本有所缓和的脸色瞬间黑沉难看的一塌糊涂,他动作残暴的扯住她手臂将她甩开,冷眼瞧着她狼狈摔在地上,视线扫过她腿间溢出的浊白,一脚踩在她葱白手指上,“有了就打掉,反正这种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十指连心,念暖眼底水汽喷薄而出,眼眶通红,更惹得男人大怒,“舒念暖,我说过,不要再在我面前哭!”
兴致彻底被败干净,他懒得再看她一眼,跨步走进里头的淋浴间。
磨砂玻璃门里潺潺水声流出,念暖看一眼被他踩得肿起的五根手指,那些疼痛像是一下消失干净,突然就变得有些麻木起来。
连死都不能,她要如何逃出他的魔爪?
————晚饭时,餐桌上氛围古怪。
傅震晚上有个聚会所以不在,而傅寒声不久前接了电话就直接出去了,烂摊子直接撂给念暖。
碰!
叶兰吃两口直接丢下碗筷,“舒念暖,你什么意思?!”
念暖低着头,不说话。
“装聋作哑?”
叶兰刷的站起身来,不惜卸下一贯维持的良好教养,食指指向念暖,“张妈,给我把这倒人胃口的贱货扒光丢出去!”
张妈收到指示,真来扯念暖衣领。
念暖也不反抗,只是放下碗筷,安静看向叶兰,“事实上,我也不想留在这里,只是你确定你儿子肯放过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当真以为寒声非你不可?!”
“当然不。”
念暖眼底闪过一抹自嘲,却无半点惧色,仍旧安静的同那眸光锐利的妇人对视,“但我想,四年前您亲手将我压上手术台的事情,他应该很感兴趣,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