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耳光声还没散,念暖只觉一阵耳鸣,不等她恢复,耳朵里又转来阵狠戾的骂,“舒念暖,你要阴魂不散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你在我儿子耳边吹了多少枕边风?嗯?婉婉都被你逼得重度抑郁了,一个多月来她自杀了多少次你知不知道?你还逼着寒声送她走?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究竟是什么做的?”
“……”
念暖整个……懵了。
和傅寒声在这别墅醉生梦死的过了一个多月,她都快忘了,她还有个不待见她的婆婆,和生下她老公私生子的情敌!
叶兰和慕婉……
两个大砍!
“我没有!”
念暖抬手抹掉嘴角血丝,因为这人是傅寒声的母亲,她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开口,“我从未唆使傅寒声去对付任何人,倒是您和慕婉,处处与我作对,何况,就算我唆使傅寒声,就冲当年的事情,您不是罪有应得吗?”
“你……”
叶兰一阵语塞,但很快又想到什么似的,冷笑两声,“好啊你,舒念暖,你终于承认是你挑拨了我和我儿子的关系了是不是?”
“我说了我没……”
“需要她挑拨?”
这边,念暖一句话没有说完,蓦地便被另一道冰冷男声截断。
冰天雪地,傅寒声从里头出来时,身上只穿一件灰色套头薄毛衣,只是他却半点未觉寒冷,因为他眼底那阵冰寒,当比冰天雪地还要冷上几分。
尤其在他瞧见念暖脸上的巴掌印之后。
“谁给你放的行?”傅寒声查看过念暖脸上的伤,面无表情看向叶兰。
“我……”
叶兰被他看得心里直犯憷,但还是忍不住小声为自己辩解,“寒声,我是你母亲,我来看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天经地义?”
傅寒声最听不进这句天经地义!
“千方百计破坏我们夫妻生活……我其实最经挺怀疑的,您究竟是我母亲还是慕婉的?”
“寒声,我当然是……”
“物业?”
傅寒声没听她继续说,口袋里手机拿出来,一个电话拨出去,“我是六号别墅住户,对,傅寒声,门卫刚给本小区住户放行,这给我和我妻子的生活造成巨大困扰,立刻换掉!”
“是是是!傅上将,我们立刻去办?需要派人过去为您清理闲杂人等吗?”那头物业听见他的名字,恭敬狗腿的不成样子。
“不必。”傅寒声冷冷回一句,挂掉电话。
“寒声,你就为了这个女人,这么对自己的母亲?”傅寒声这通电话分明比她刚刚扇念暖那记耳光更加毒辣,叶兰一脸难以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自己儿子这样对待。
“您自找的。”傅寒声未多看她一眼,揽着念暖进门去处理脸上的伤。
叶兰立刻追上去,“寒声……”
“你是想让我去看慕婉?”傅寒声一语道破她的来意。
叶兰一怔,没来得及承认也没来得及否认,傅寒声已经再次开口,“晚些我会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