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舒微澜从花满楼出来,已经快天黑了,她上了马车,怀里的小东西已经睡醒了,此刻正饿得不行,舒微澜笑了笑,将从花满楼里打包出来的肉丸子喂给它吃,小东西见有吃的,早就高兴的跳到舒微澜身上,边吃着丸子,边用油腻腻的爪子扒拉着舒微澜的裙摆,舒微澜见此摇了摇头。
“公主,相爷让你回来去他书房一趟。”舒微澜刚到丞相府,管家便上前来禀告。
“知道了。”舒微澜点了点头。
“公主,要先回房吗?”秋月问到。
“先回去换衣服。”舒微澜点了点头。
“是。”秋月应下,跟着舒微澜的脚步,往公主院子的方向走去,院子门口,舒城已经不在了。
换好了衣服,舒微澜将小东西放到篮子里,便带着秋月往舒隶书房的方向走去。
“叩叩叩。”
“爹爹!”舒微澜见门口也没有个侍卫,皱了皱眉,敲了敲门,便将门打开,刚打开门,就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面前闪过,再睁眼,就只看到舒隶坐在书桌后面,“爹爹?”
“进来吧!”舒隶抬头,将手里的书信放下,看向舒微澜。
舒微澜打量了一下书房,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便往里面走去,“爹爹找澜儿有何事?”
“今日皇上在宫里审步清缪一案,结果已经出来了。”舒隶缓了缓地说到,“皇上下了圣旨,让步清缪去析城山修行,没有召唤不能进南国,也算是对她的一个惩罚了,澜儿,你心里不要有怨言,这步阵前些年上阵杀敌有功劳,一时之间爹爹不能致他于死地……”假以时日,他定会将这步阵从将军府里赶出来!
“澜儿没有怨言。”舒微澜笑了笑,“澜儿相信爹爹。”她并不知道舒隶真实的想法,但是她知道,只要有舒隶在,一定不会让她吃亏的。
“嗯,”舒隶点了点头,“你会这么想就好了,”舒隶将桌面上的一封信拿在手里,“还有上次你游湖遇难之事,爹爹还在调查,虽然证据都指向国师,但是为父最近又查到了一些蹊跷,虽说国师可以洗脱干系,但是你要知道,国师一直主张要让太子继承皇位,才是天命所归,所以他一直都希望我辅助太子,你平日里不要与他有过多的接触,为父不想你参与进来,再者,今日在宫里,那洛玉衍可是站在了将军府那一头的。”舒隶皱着眉,一脸严肃地嘱咐着舒微澜,“我知道你这几日可能与他接触的多,但是往后,能避免与他接触,便不要与他接触,这洛玉衍不是简单的人。”
舒微澜闻言挑了挑眉,难怪要送她簪子,原来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啊!见舒隶表情严肃,舒微澜点了点头,“澜儿谨遵爹爹教诲。”
舒隶点了点头,将手里的信递给舒微澜,“你将这信拿着,明日我让舒卫带你去拜访你的师傅。”
“我的师傅?”舒微澜接过信,看了看,有些疑惑。
“你之前不是让我给你找一个师傅,教你些拳脚功夫吗?这人是爹爹的老友,你明日先去拜访拜访,他若是愿意教你,便好好跟他学,若是不愿意,爹爹再另给你找。”舒隶眼底带着怀念,似乎是因为想起了往事,眼里有些迷雾,“你明日见到他之后,便将这信交予他。”
“是。”舒微澜应下。
“好了,回去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舒隶摆了摆手,让舒微澜回去。
“那澜儿便告退了,爹爹也早些休息,不要太过劳累了。”
“去吧!”
舒微澜拿舒隶给的信,走出了书房。
“公主。”守在门口的秋月见舒微澜出来,便立马跟了上去,“相爷找你什么事啊?”
“没什么,”舒微澜摇了摇头,“明天要出门一趟,回去早些歇息吧!”
“是。”秋月见舒微澜并不想说什么,再看向周围来来往往的下人,便低着头,跟着舒微澜往回走。
第二天一早,舒卫便出现在了舒微澜的院子里,“公主,马车已经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嗯。”舒微澜点了点头,抱着小东西,跟着舒卫的步伐,往外走去。
秋月,舒小三和舒小四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此刻也立即跟上舒微澜的步伐,走了出去。秋月偷偷地打量着走在最前面的舒卫,舒小三见此,偷偷戳了戳秋月的手臂,“怎么?舒卫脸上有花啊?你盯着看这么久?”
秋月闻言立马捂住舒小三的嘴,“胡说八道什么?”说完,又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轻轻地开口,“你没有发现,舒侍卫今天的脸色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