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他是不信的。
“可是,以往,二哥你也不怎么在乎啊!”南玄洛扶忽然看向南玄逸,一脸的真诚。
“……”南玄逸一怔,是啊,他原先也不在乎的,这是怎么了?看着眼前燃烧的火苗,南玄逸眼底暗涌着流光。
这一夜,很多人的心都不安宁。
而对于在花满楼休息的篱望舒来说,这一夜,十分的不平静。
白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虽是闭着眼睛的,却时时刻刻都注意着睡在床上的篱望舒。
篱望舒早就入睡了,但是睡的不踏实,眉宇间都是汗珠,他紧皱着眉头,似乎是梦魔了……
篱望舒梦到自己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的似乎是她……不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看不到她的脸。
篱望舒手里握着她的手,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么亲近她,心里的小鹿正在乱撞,但是这是睡着了的篱望舒的感觉,而不是坐在床边的篱望舒的感觉。篱望舒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这次他没能够融入梦里,因为他是第一次梦到这样的情景。以往,他每次梦到与她相关新的事情都是这样的,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的故事,再梦到相同的故事时,他才会与梦里的那个篱望舒感同身受,视角也会改变,不再是旁观者。意识到这是一个新的梦境,篱望舒立马走到床边,他想看,想看那个女子的模样……于是,篱望舒几步就往前走,就在他快要靠近床沿的时候,他发现他再也不能上前了,他愣了愣,继续再走几步,却发现自己怎么走都是还在原地,仿佛他与他们之间隔了屏障一般。无奈,篱望舒最后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只见梦境里的篱望舒紧握着那双修长的手,皱眉苦脸,似乎是很难过。而床上的人,似乎也不说话,似乎是睡着了,但是看篱望舒的表情,似乎又不是……
就在篱望舒费解之时,外面就来了人。
“王爷王爷,刘大夫请来了。”白宇快速地走了进来,身后带着一个大夫。
篱望舒听到这个声音,立马转身,“大夫,快来给王妃看看,王妃到底怎么了?”
“是,王爷。”刘大夫也不急着行礼,直接越过篱望舒,走到床边,将一条锦帕放在王妃的手腕上,便给她把起脉来。
闯入梦境中的篱望舒见此,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她,生病了吗?
没一会儿,刘大夫将王妃手上的锦帕拿走,站起身来,对着王爷说道,“王爷,王妃只是忧思过重,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几日便可,老奴给王妃开一些药。”
“白宇,带刘大夫去开药。”
“是。”
篱望舒站在原地,看见白宇将刘大夫带了出去,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原来她并无大碍,既是如此……篱望舒嘴角勾到一半,便落了下来,既然她没事,为何梦境里的自己却没有像自己这边轻松,反而表情十分的失落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