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居然真的蒙混过关,进到古武议会中来了?”一个厌恶中夹杂鄙夷的嗓音清晰传来。
叶天蹙眉,漠然地瞥向对方,只见南宫烈正难以置信地看向叶天,一脸的狐疑。
南宫傲雪也是有些愣神,觉得极为诧异。
大虎淡淡嗤笑,他早已对这个南宫烈不满至极,既然对方想羞辱自己,那他也就懒得再跟对方虚与委蛇,直接就站出来面对着对方:“混?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们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南宫家族没有教授你何谓礼义廉耻的吗?”
南宫烈一怔,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骗子”,居然恶人先告状,企图攀咬自己。
他的脸上也不由得腾起一丝愠怒,他本来秉性倨傲,但来到大人物云集的会场中,却只能夹着尾巴装孙子,这种滋味极其不好受,令他有些憋屈,但也是没辙。
毕竟,他只是南宫家的二少,他的兄长才是第一顺位继承者,而他几乎没有可能获得继承权。这令他在这场古武议会上完全沦为被忽略的小透明。
然而,本就郁闷的南宫烈,此刻看到叶天和程虎这样的小人物竟然都敢骑到自己的脸上拉屎撒尿。他酝酿的情绪,瞬间便是引燃!
“保安!”南宫烈立刻咆哮起来,嗓门很大,甚至是打断了其余人的对话。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
一些被打断对话的大佬们,不由得目露怒色。
“怎么回事儿?”南宫煌蹙眉,看向自己的弟弟妹妹。
南宫烈是坐在兄长南宫煌的身后,但那也是普通席位,凭南宫家族的权势,以及这些年的式微表现,也就只有南宫煌够格拥有一个贵宾席。
对于南宫烈在如此严肃的场所高声喧哗,甚至有哗众取宠的嫌疑,惹来很多大佬们反感的事情,他还是十分不满的,唯恐因此令南宫家族沦为众矢之的,妨碍到自己获取帝灵雨的大计。
南宫烈讪讪地咬紧牙关,梗着脖子道:“那个家伙,他用仿造的邀请函入内,他只是个没有任何古武的普通人,是个骗子!我们该将他驱逐出去,捍卫这场会议的权威!”
他声嘶力竭,故意将自己的理由说得光明正大,免得被问罪。
“骗子?”南宫煌狐疑地瞥向叶天,然后,他就瞳孔骤缩,霎时怒从胆边生恶从心头起,直接站起来,狠狠甩给他一记掴脸。
啪!!!
南宫烈傻了。
南宫傲雪也是惶然起来,精致脸蛋上布满惊疑。
其余的老一辈大佬们则是露出理所当然的神情,不屑地撇撇嘴。
“聒噪,不要再出丑了。”赵合德淡漠的嗓音从高台上传来,警告南宫煌。
南宫煌赶紧冲对方鞠躬致歉,一再保证:“南宫家族绝不会再破坏会场秩序。”
然后,他直接冲着叶天拱拱手,“第一回见面,但叶少这些日子在蜀地闹腾出的动静不小,我也是早就想与你见一面。”
叶天淡淡笑笑:“长者相召,岂敢不从?待此间事毕,我必登门拜访。”
“好,那就请入席吧。”赵合德噙着微笑摆摆手。
而他说完之后,李江坤充满火药味的嗓音却是讥诮传来:“叶天公子真是继承了你父亲的好性子呢,走到哪里,哪里便会热闹得很,出现一堆麻烦。”
叶天耸耸肩膀,唇角翘起:“依我看,并非是我性喜惹事,实际上我也很讨厌到处寻衅滋事的蠢货。
只是,有些古武豪门太傲慢,门中弟子总奉行古武至上主义,将普通人视为草芥蝼蚁,肆意践踏,所以才会出现种种麻烦。归根到底,是这些渣滓家教有亏啊。”
“哼,少在那颠倒黑白。”在李江坤背后恭恭敬敬站着的李天麟满脸愤怒,“你将赵家三少赵雍欢搞得身败名裂,这件事我们蜀地所有大家族都铭记在心呢!”
叶天十指交叉,悠然反驳:“赵雍欢为一己私欲,企图彻底摧毁蜀地的珠宝业,甚至是毁灭全国的翡翠生意。他若得逞,赵家必会成为全球翡翠商人的公敌。我制止了他的阴谋,固然令他丢尽颜面,但从大局来看,对赵家整体却是利大于弊,是我救了赵家。”
李天麟冷笑:“得罪几个翡翠商人罢了,你以为我们蜀地豪门会怕?”
“哟,李天麟大少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叶天拿出看待神级败家子的眼神看向他,无奈地摇摇脑袋,“倘若将来李江坤先生将李家托付给你,我觉得,不出十年,恐怕你就会将偌大的李家挥霍得家徒四壁,保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