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才呆呆地说出这句话。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怎样啊?她真的感到自己的脑袋都要变成两个大了,韩希彻这家伙,一会凶巴巴的,做的事情又卑鄙又恶劣,一会又温柔到让自己措手不及,还真是反复无常的家伙……
福伯有些忍不住想笑,努力地扯住嘴角不让自己的笑声发出来,精明能干的少爷和这样一个傻呆呆的丫头,还真是绝配。
“困了的话就先睡一会。”
“不困。”
她的脑袋搁在他的胸前,说话的时候抬起头,努力地识图拉长自己的脖子以便看到对方的脸,一双向上看过去的湿漉漉的眼睛像只无辜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爱抚。
韩希彻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个习惯简直可爱到让人抓狂。
“你在笑什么?”向槿诺有些警惕地问道。
“你猜。”韩希彻挑眉。
他只是逗她,她却真的认真地在猜想,认真到脑袋一动不动,那张微微抿起的小嘴在眼前老老实实地停着,不亲一口的话实在有些浪费。
于是在她还在认真猜想的时候,嘴唇上便多了一个柔软的触感,那属于他的特殊的香气渗入了她的呼吸。
在这逼仄的空间内,这个突然降临的亲吻令她一瞬间加快了心跳,她几乎有些怀疑心脏跳的这么夸张,会不会被坐在前排开车的福伯听见。
生怕这尴尬的一幕会被福伯看见,从来都是张牙舞爪拒绝他亲吻爱抚的向槿诺第一次没了挣扎,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任凭对方一点点地逗弄着自己花瓣一样的双唇。
对她的这一双唇,韩希彻简直迷恋到了极点,总也舍不得松开,怕被福伯看见,又不能发出声响,不得已只能用一双波光淋漓的眸子哀求地看向韩希彻。
这个哀求的眼神的确起到了作用,他原本只是微微浮动着的欲望在这个眼神的作用下变的汹涌澎湃。
她那一双柔嫩的小脚在他的掌心下轻轻颤抖着,让他的掌心有些痒痒的,痒到了心里。
他的呼吸开始禁不住变得粗重而浑浊起来,眼中燃着的两点欲望令她有些欲哭无泪。
又来了……韩希彻禁不住在心中哀嚎一声,没当她露出这种像是受了欺负的表情,他就会忍不住……想要真的好好的欺负一下她。
她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她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到底有多么的诱惑。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了起来,覆在她脚上的掌心也禁不住有了动作,那细腻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唔!”
脚踝处猛地一痛,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地痛呼了一声,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韩希彻心头一慌,连忙收起自己的心猿意马,手掌覆在她的脚踝上,不敢再随便挪动一下,“很痛?”
“还好。”向槿诺忍着隐隐的痛楚,委屈地吐出两个字。
“今天暂时饶过你……”
揽住她娇小的身体,下巴抵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这样一句话,看到她那委屈却又不敢说什么的表情,小腹处又是一阵灼热。
真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控制力了,韩希彻自嘲似的笑笑,将怀中的女人抱紧,一双如同夜空般深邃的眼睛凝视着窗外,他需要想一些别的事情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否则的话,他肯定还会忍不住伤到她……
拜脚踝处的伤所赐,向槿诺难得的过了几天清静日子,又一次回到韩希彻的别墅,她除了叹息和想哭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情绪了,倒是佩佩和小贝都快要高兴坏了,只差没有买了烟花爆竹好好庆祝一番。
“咦,槿诺,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帮忙浇花的佩佩看到她背着包包像是要出门的样子,警惕地问道:“该不会,你又想逃走吧?”
逃走两个字让向槿诺哭笑不得,“没有啦,我脚上的伤口好了,当然是要去上班了啊。”
她倒是想要逃走,可她的弱点却被韩希彻这家伙给死死的吃住了,她要是稍有不从,爸妈就会随时被调派到世界上任何一个鸟不生蛋的荒凉的地方去。
“人在屋檐下啊……”一想起自己可悲的命运,向槿诺就忍不住自己感慨。
推门进到办公室里面,已经早早到了的韩希彻正在同什么人通话,表情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的高兴。
已经快要练就一身躲避本领的向槿诺默默地取下自己的包包,连呼吸都尽量不要发出声音的在桌旁坐下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对方的怒火转移到自己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