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过来。
郑佳怡这才看到金潇昌原来一直都在房间里,坐在一个紧闭的窗户下,桌上摆满了廉价的啤酒瓶和烟蒂。
金潇昌的样子也变了许多,连日的酗酒和嗜烟已经把他的样貌给毁了大半,五官看起来还是那个样子,脸颊却已经深凹了进去,眼底有着深深的黑眼圈,涣散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行尸走肉。
当他看到进来的男人所背着的向槿诺时,那涣散的眼神才迸发出几丝生机。
他舔舔唇角,眼神饥渴,“想不到你还真的把人给带来了。”
“怎么样,我可没骗你吧。”郑佳怡掩住鼻子,白了金潇昌一眼,语气听起来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朋友一场,我送的这份大礼感觉怎么样?”
“再好不过了。”金潇昌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猥琐与狰狞,猛地灌了一大口啤酒,眼神里迸发出某种饥渴的光芒。
“礼物我可是给你送来了,你慢慢享用吧。”走出去几步,郑佳怡又回过头,天使一样的脸孔,笑容看起来纯洁又令人怜爱,“最后友情提示你一下,你最好先有耐性地等一下,等人醒了再做你喜欢的事情,会比昏迷的时候更有意思。而且如果她在昏迷当中,你也是没有办法同她倾诉这段时间你对她的思念吧。”
“你说的没错。”金潇昌笑,眼神越发狰狞。
他除了想要将这个女人压在床上狠狠地凌辱之外,他更想让她为当日的事情付出代价。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会失去所有的财产,过着和乞丐一样落魄的生活!
“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回去刚才来的地方,我今天还没有玩够呢。”
解决掉了自己的头号情敌,郑佳怡的心情看起来相当不错。
槿诺人到底去了哪里?韩希彻派了人,几乎将会所翻了个遍,但不管是谁都说没有见到过他所问的女孩子。
难道是林茉……韩希彻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她不知道自己的行程,根本不会找到这里来。
就在他正焦急的时候,一个甜腻到让人透不过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彻哥哥——我刚才在停车处看见了你的车,就知道你肯定也在这里!”郑佳怡撒娇地靠过来,脸上堆满了可爱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落在韩希彻的眼里却让人有些烦躁,他皱眉,推开了她缠过来的手臂,语气丝毫不客气,“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
“彻哥哥,怎么了嘛,人家现在难得见到你一次,对了,我们去喝酒好不好?”郑佳怡捂着嘴巴,笑得一脸甜蜜,“记得小时候,彻哥哥总是带我一起玩呢。”
对于她这种篡改记忆的方式,韩希彻总是厌恶至极,在成年之前他只是迫于无奈,曾经在父亲宴请别人的时候,同她在一张桌子上待过几分钟,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多两小无猜。
“让开。”韩希彻眉头紧皱,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现在他只担心槿诺的安危,这个女人一直缠在身边不走,简直令他感到烦躁不堪!
郑佳怡没有料到他居然会真的用力推开自己,一个不防备,被推的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及时扶住了一个半人高的大花瓶才不至于丢脸的摔跤。
“彻哥哥,你怎么推我啊……”郑佳怡嘴巴扁了扁,立即做出一副眼泪汪汪的委屈状来。
当然她并没有真的要哭,而是她清楚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是最能让男人心疼的,果然,在他的眼神再一次看过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内容。
她登时感到一阵心花怒放,早知道他喜欢这样楚楚可怜的,她早就该用这一招了。
“彻哥哥……”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可撒娇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脖子便感到一阵疼痛。
韩希彻扯着吊坠,目光狠厉,“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人家一直都有这个啊。”郑佳怡委屈道,“是我妈咪送我的。”
“那么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韩希彻的声音徒然变得森冷起来,“你的妈咪,怎么会把属于我母亲的东西送给你?”
郑佳怡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但即刻又委屈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啊,而且像这种吊坠本来就多得是,彻哥哥你看错了吧,这个是我的东西啊。”
“你的东西?”韩希彻握住那颗祖母绿,翻过来,“你的东西上面会刻有我母亲的名字?”
郑佳怡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在连接项链与祖母绿的连接处,背面用篆体刻了“贝依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