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男人想要对一个女人进行侵犯的话,最本能的手法就是我刚才的那样吧,虽然粗暴了点,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观,但是那种方式的确是最常见的一种。”叶聪灵说道。
侵犯还有手法……?哪里教的,色狼速成班么?向槿诺在心里腹诽着,她还是有些不能理解叶聪灵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来。
看到她依然迷惑的目光,叶聪灵只能无奈地再一次拎起那块沾满了泥土的破烂衣服,“你看,这一件,是从这里裂开的。”
“而你手上的那一件,是从胸口的位置裂开的。”叶聪灵又瞄了眼向槿诺手里的衣服。
“所以……呢?”向槿诺看了看两件衣服,被撕裂开的地方的确不同,“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如果衣服还穿在身上的时候,就被人从腋窝这里撕扯成这个样子,被侵犯的那个人大概连胳膊都会被扯掉下来吧?”叶聪灵拿着衣服比划了比划,“能撕成这个样子,一定是衣服已经脱下来之后,又用什么其他的方法撕开的啦,不然的话为什么前面的部分都完好无损,破掉的却是这么诡异的地方?”
“可是,洛宁的确告诉我,这是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之后,阿彻强迫她时,把衣服强行撕裂的呀。”
某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答案已经在她的脑袋里面呼之欲出,可她却本能地拒绝让这个答案浮上水面。
但叶聪灵还是诚实地说出了真相:“你就那么肯定,她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可、可是,洛宁她不可能会骗我的……”
“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不可能。”叶聪灵有些同情地拍拍向槿诺的脑袋,说出的话却异常严肃,“虽然阿彻那家伙可能有点潜在暴力倾向,但是他的智商还没有烂到,明明衣服已经被脱下来,却还要强行把它弄坏的地步。”
“那么,你是说,洛宁她骗了我吗?”胸口一阵窒息,向槿诺的脸上,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地神情,“可是她爱的人明明是顾白呀,洛宁不是那种为了钱,就可以什么都不顾的女人,我清楚这一点的!”
叶聪灵耸耸肩膀,“如果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关系呢?但是,不管她因为什么,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定不像是她说的那样,最大的可能是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阿彻骗上了床,然后又用这种蹩脚的方式,来伪造阿彻强行侵犯了她的证据来让你们相信。反正你对她那么信任,她只需要稍微利用一下信任就可以让你相信她是真的受到了侵犯。”
“洛宁她……利用了我的信任?”
她很想要告诉自己,洛宁是自己的好朋友,是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可证据却无比清晰的摆在眼前,让她想要找什么借口来为洛宁开脱都做不到。
自己最信任的好朋友,居然成为了对自己伤害最深的人……向槿诺下意识地捂住胸口,一阵森冷的寒意席卷了全身,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看她这个样子,叶聪灵像是有些不忍心,却还是狠狠心说了下去,“还有,你的孩子为什么会流产的事情,我也听佩佩说了她的猜测。”
“不、不会的,就算她真的利用了我的信任,可洛宁她不会那么恶毒的。”替她辩解的滑说出口,就连向槿诺自己都感觉不到任何说服的力度。
“你的方向感不是很好吧,不只是东西南北,有时候就连左右这种方向,只要调换过来的话,你也很容易搞混吧。”叶聪灵说。
向槿诺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方向感的确差到一塌糊涂,但她却清楚的记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对叶聪灵提起过。
“很简单啊,相处的久了,像这种小习惯总会自然而然就清楚的。”叶聪灵叹口气,“连我这种认识你时间并不长的人,都可以察觉到你的这种习惯,跟你做了那么多年密友的周洛宁,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她才会故意没有告诉下向下走时应该走哪边,而是说成了上楼时应该走的方向。她知道你很信任她,所以绝对不会怀疑她……”
“不要说了!”
向槿诺忽然捂住耳朵,眼睛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浮上了一层晶亮的液体,她没办法相信,这个事实对于她来说,未免太过残酷了一点!
回想起孩子从自己身体里面离开的那一刹那,那种剧痛只是回想一下,都会令冷汗布满她的后背。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她的脑袋里面冒了出来,难道说……洛宁早就已经知道她自己也怀孕了的事情,为了让她的孩子可以顺利的被韩家的接受,所以才想出了这样一个恶毒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