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依旧带着皇子威严,身上虽穿布衣却依旧难掩周身华贵气质,皇家威仪依旧。
阿泰尔布泰看着他的部下被阿泰尔齐的气势镇住,不由得大怒,手里的马鞭挥向众人,大骂:“废物!他一介平民,你们怕什么!给本殿打!”阿泰尔布泰看着依旧不敢动手的众人,怒极,手里的马鞭挥向阿泰尔齐,却被握住。
阿泰尔齐接住马鞭,看着那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人们,嘴角冷笑,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阿泰尔布泰,嘴角弯起那抹狂妄的笑意,道:“他们自然不敢动手,因为我的生母是余后。你别忘了,后宫之主依旧是余后,你母妃可是住在后宫的。”
“你!阿泰尔齐!你如今被父皇废了,凭什么还这么嚣张!”阿泰尔布泰看着马鞭被接住,又听着阿泰尔齐狂妄的声音,心中极其不平衡。
“凭什么?呵,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自己想。”阿泰尔齐说完松开马鞭,带着阿穆离开。
阿泰尔布泰恶狠狠地看着阿泰尔齐离开的背影,扫视了众人一圈,冷哼一声,挥鞭拍马扬长而去之后,阿穆便亦步亦趋地跟着阿泰尔齐,跟在后面的阿穆只见自家主子似乎漫无目的地走着。阿穆不知道自己跟着走了多久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两个时辰,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腿酸得发抖。前面的人突然停下,阿穆差点撞上,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才抬头,便见自家主子踏上台阶。
抬头一望,便见着高高的台阶上伫立着一座庙宇,匾额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静云寺。阿穆看着这三个大字口里默念,皱眉继而瞪眼,赶紧跟上登上台阶,一百九十六节台阶,本就累的腿抖的阿穆,连挪带爬地登上去,眼见着自家主子如履平地般地走进寺内,咬咬牙,一个劲地冲上去,顾不喘气,急急忙忙地拉着阿泰尔齐的衣袖道:“主子!来这地方做甚?咱出来也没跟蒙少说一声,蒙少回来找不着主子岂不担心着急?主子咱回去,总有办法解决的,等……”
“没什么,你不愿进去便在外面等我。”阿泰尔齐拉过自己的袖子,直径往里走。
阿穆见着自家主子变了人似的,想了想还是赶紧跟上。
“施主。”一年轻的小和尚走了出来双手合十道。
“小师傅,悟真大师可在?”
“哦,师傅今日才云游而归,这会儿正在后山后堂,特命小僧在此等候一位身着布衣却气质不凡的香客,想必就是施主了。施主请随我来。”
“有劳。”
阿泰尔齐跟着小和尚来到后山后堂,山上的青松林立,青草泥土香萦绕鼻尖,阿泰尔齐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心情不自觉的放松了些。
“师傅,贵客带到。”到了后堂,小师傅上前敲了敲门道。
“请进。”
小僧打开门道:“施主请。”
“多谢。”阿泰尔齐进门就看到一面相慈祥的白眉和尚。
“阿弥陀佛,老衲恭候多时,施主请坐。”悟真和尚笑着,请阿泰尔齐入座。
“在下冒昧,却不知大师在此等候,为何大师算定鄙人会前来。”阿泰尔齐看着面相慈祥的老人家,不由得放下戒备,诚笑着问道。
“施主遭难,为世人所知,至于施主可否前来小寺便是老衲的本事了。”悟真呵呵一笑道。
阿泰尔齐垂下眼睑,神色间又有了悲伤,想了想道:“鄙人心中烦闷还请大师指点一二。”
“阿弥陀佛,施主郁结于心,但说无妨。”
那引路的小僧捧着两杯茶推门进来,又出去顺便带上门。
阿穆站在门口,左转转右转转,主子消沉到来寺庙找高僧指点,他真是恨不得把太子殿下给碎尸万段,可他只能想,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时刻注视着主子别做傻事而已。“唉!”阿穆站在一株青松下重重地叹了口气,同样候着的小僧走上前问道:“这位施主为何哀声叹气?”
“我……唉,不提了,一言难尽。”阿穆说罢摆摆手,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儿。
蒙庆回到院子见不着人,皱着眉头“阿穆!”没人应答,看着天察黑,出门往[忘返楼]方向走去。才出门,就被人从背后喊着。
“去哪儿?”阿泰尔齐从背后喊道。
蒙庆转过身看着缓步走来,“正要去[忘返楼]拿你。”
阿泰尔齐撇了眼蒙庆直径走去小院。
蒙庆看着他这平静的模样,皱着眉,拉着阿穆问道:“你们去哪儿?”
“去了静云寺。”阿穆看着紧皱眉头的蒙庆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