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西河军营军纪严明,翟珝多年征战自有一套战法和军法,和东惠国僵持这么久的时间足以见此人在行军打仗方面颇有造诣。
闵泽文带着六七个人从高岭绕到敌后方,稍稍拨开草丛观察着,此处巡逻极为密集,又有士兵驻守可以断定必是粮草的地方,仔细观察着巡逻士兵的规律,以及驻守士兵换岗频率,示意身后的兄弟做好隐蔽,自己从旁边拿起一块石子,看着一队巡逻兵从面前走过,找准时机,借力扔下石子,那石子咕噜噜地滚落下去正好撞上巡逻队伍最后一名士兵的脚,那士兵停了下来,看着忽然滚到脚边的石子,左右看了看,觉得疑惑,便朝着石子滚落下来的方向走去,正想拨开草丛看看,却不想,藏在草丛中的人忽然站起来捂着他的嘴,脖子快速地被人拗断拖入草丛里,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
等到巡逻士兵换岗的时候,穿着西河士兵服饰的闵泽文出现在士兵当中,走向那驻守的士兵,平静地道:“总兵大人叫你,你去吧,我替你守着。”
那士兵连续站了三个时辰,早已疲乏,迷糊地看着眼前的人竟也一点也不怀疑,便道:“谢谢你了兄弟,帮我顶着,我一会儿就回来。”才迈出两步,只觉脖子一凉,惊愕地盯着前方,喉咙里一点声音的发不出来。
一起守卫的士兵一见,立即拔刀,只不过有人动作比他更快,心口一疼,才低头就听见自己脖子断裂的声音,倒地,目不斜视地盯着躺在前面的尸体。
闵泽文动作迅速地解决掉营帐里的士兵,隐匿在草丛里的那几个人见状快速现身,拖着地上的尸体进了营帐,不一会儿,几个身穿西河士兵服饰的人从营帐里走了出来,倒是和一般巡逻侍卫没有多大区别。
战台上,施诺一看着远处星火点点,一处,两处,三处,四处……军营里的士兵早已整装待发,只等战台上元帅一声令下。
“将士们,全力进攻西河军!”
鼓声咚咚,战鼓雷鸣!
翟珝听到粮草被烧,气得拔剑斩了前来禀告的士兵,提着剑冲出账营,看着冲天的火光,炽热的温度让翟珝火冒三丈,恨不能杀了那些守卫的士兵,还来不及开口下令,便听到前方来报,“王爷大事不好!东惠士兵冲杀过来了!”
“该死!”翟珝怒骂了一声,举着剑高声喝到:“将士们,随本王前往迎敌,给我杀!”
手拿着水桶的士兵纷纷放下,拿起自己的武器便跟着翟珝向前冲,有的士兵还在打转寻找自己的兵器……
这一战,西河军大败,翟珝在几个士兵的护送下逃离火场和战场,施诺一利用烧起来的粮草让近一半西河士兵葬身火海,这一战,东惠军队歼敌二十万,史称“高岭之战”,也有学者称之为“败西之战”。
次日,东惠大军进驻北冥,北冥三易驻军,史称“北冥三变”。刚进城的施诺一便发下第一条军令,不得扰民,违令者斩!北冥京都一时间涌进二十六万士兵,显得有点拥挤,施诺一看着便拨了一批士兵去城上守着。
近千名百姓对着忽然增多的东惠士兵很是排斥,不一会儿便闹出了人民,百姓怎么可能退缩,怒起,抄家伙,有的拿铁铲子,有的拿菜刀,,竟是乱成一团,施诺一接到消息赶忙到场,手持宝剑,连斩五名士兵,怒喝:“都当本帅的军令是耳旁风吗?!都给本帅滚回去!”
即使施诺一严惩那几个带头闹事的士兵,但也没能消除百姓的排斥,却也对百姓们和颜悦色道:“本帅在此向诸位保证,不会再出现今日这般情况,若有本帅亲自给各位乡亲们磕头谢罪!”
人家是元帅,即使心中不满,尊卑观念尤深的百姓也只能嘟嘟囔囔地离开。
施诺一看着不远处的王府,想了想,还是掉头往自己刚刚选好的住处原右相府刘府,先处理完手头上的事,要拜访乌王府不急于一时。
南盟,暂时平息了战役,祢幕泰西来到静云寺。看了看佛烟袅袅的佛堂,看着一个小师傅便拦住,问道:“小师傅,敢问净空师傅可在?”
“净空?你是说那个带着一个疯子的吗?”
“是。”
“在后山,你沿着小路一直走,在第二个路口右转直走就是了。”
“谢谢小师傅指点。”
“施主客气。”
祢幕泰西带着图尔照着小师傅的指引果然找到一处僻静的小院落。敲了敲门,开门的人看着门外人一愣,继而道:“公子请回,我家……我家主人不见外人。”
“尔和,烦请通报一声,国将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