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丫头如果太聪明了，到也不见得一定是件好事。

沈明珠眼睛来回打量着荷叶与杜鹃，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思虑。

她与沈夫人一样，想着这荷叶不是凶手，只是这杜鹃居然拿出了证据证明自己，这倒是不好办了。

当一个敌人过于狡猾，自己不妨从另外一边来击破她。

而唯一的另一个突破口，还是汤大牛。

"汤大牛！"沈明珠霍地喊道。

把已经被晾在一旁好久的汤大牛吓了一跳，还有自己的事呢？

也是，自己还没把幕后的杜鹃供出来呢？大小姐哪能罢休啊？

"昂？"汤大牛下意识应了一声。

沈明珠用手指向了荷叶杜鹃二人，继续问着汤大牛道："那个把东西给你的人是谁，是她，还是她？"

"昂？"汤大牛对于沈明珠这么直接的发问，这会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杜鹃即使对他再不好，再自私，自己也不想把她给供出来。

但是荷叶，又偏偏是无辜的，汤大牛本性不坏，顶多是人有点猥琐。你让他做假证，害死荷叶，他还真的有点说不出口。

"昂什么？别装傻，直接回答我！"沈明珠喝道。

杜鹃站在原地，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汤大牛看，一有机会就给他使眼色，让他指证荷叶。

汤大牛看着杜鹃，又看看荷叶，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的'是'字，也没说出到底是谁。

沈明珠此时却走到那拿着托盘的侍女边上，用一根手指捻起了托盘内那个干净得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阳光的香包。

沈明珠嘴角微张，轻呵出一口气道："是杜鹃，对吧！"

"不......不是，是......"汤大牛一听这个名字，不由得一个激灵，他想保护杜鹃，却没法说出这个香包不是她给的，于是更加结巴起来。

"你不用否认了。这个香包已经告诉我了。"

一个香包出现在汤大牛的眼前。

沈明珠举着香包一路走过汤大牛与杜鹃的眼前，道："看清楚了吗？杜鹃，你还不认罪！"

"这......"杜鹃已经死到临头，但是她想着这有可能只不过是沈明珠来诈她罢了，毕竟她是有着证据的，沈明珠万一只是套她的话，她一认这一切可就都完了。

于是杜鹃咬紧牙关，死也不承认。她一把跪在地上，一副拒不认罪的态度道。

"奴婢实在不知小姐您在说些什么？这个香包是百灵妹妹送给我的香包，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这至少证明着我并不是把东西给汤大牛的人吧。"

"你错了。"沈明珠缓慢地踱着步子走到杜鹃的身边，"这不是你脱罪的证据，这个恰恰是定你罪的证据。"

杜鹃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沈明珠，她瞧着她一副笃定的模样，倒不是像是在诈她的模样，但是她不明白沈明珠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