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她,“月儿,你未免太不公平了,朕已经认错,已经让步,你在意地无非是别的女人,朕已经保证过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废了三宫六院吗?可以!朕做得到,只是这样,你真的能原谅朕吗?”
“你的后宫与我无关,要宠要废请便。”她满不在乎地说着。
他摇着她的肩,“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要说你不在意朕那夜在慕妃宫里过夜的事,你不是淋雨了吗?现在为何不承认了?”气极的他开始翻旧帐了。
“对,我不仅没有良心,不仅口是心非,我还傻得可悲才相信男人的鬼话。现在你的这些甜言蜜语留给别人听吧!”她又快又狠地说着,没有发现自己靠得他极近,唇齿间已经快没有间隙了。
“那月儿,你曾经对朕是有过期待吗?”他抓住她语中的漏洞。
“是又怎样,那都过去了,一个惯于强迫女人的男人,我只有痛恨。”她咬着牙说着,打破他的幻想。
可是眼前的男人丝毫不以为意,还上前圈住她:“月儿,你有没有发现,只有朕才可以撩拨到你真实的情绪,你仍是爱朕,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你在害怕什么呢?朕不会再伤害你了,那夜,朕并没有和慕妃做些什么,不信,你可以去问她的。还有,朕这些年来,也没有过女人,你信吗?”他几乎是抵着她的额头轻柔地说着。
这一次,他有许多的耐心和时间,足够来说服她,不行,还有他的身体。
他不相信她能拒绝得了,他明明感觉到她对他仍是有感觉的。
“不,不要说了,这些与我无关。”她退后一步,仍是平淡如水。
“月儿,你只是在逃避而已。”他却不放过她,手一伸,便把人拉到了怀里,不由分说就吻上去。
“龙天放,住手。”她用力捶打着。
身上的男人却恍若听不见,眼中只剩下那活色生香的身体,诱惑他不断地去占有,“月儿,不要拒绝朕,朕已经等不了了。”
一个转身,将她压住大理桌子,身后一片冰凉,上面却是他沁着薄汗的灼热体息,两种不同的温度刺激着她——再一秒,他的嘴重重地揉上她的唇,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坚定、强劲又温柔,她的呼吸窒住了两秒,下一刻,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集体搞叛变,高涨的渴求迅速在她心头筑起,情欲的烈焰在她体内延烧,脑袋里明明觉得应该要反抗!
他们实在不应该再有任何交集了,双臂却自有意志的圈上了他的颈子,承接他一波又一波的律动——“啊——啊——”当他刻意地加快速度时,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叫。
“嗯——”是一声男子压抑的低吼。
一阵快攻之下,他们两人一起攀上了高峰“不能,不要了。”她才恢复一些理智,就惊恐地发现,那部分在她身体里的部位又开始动了起来。
“月儿,让朕再爱你一次。”他性感地低吟着,吐出一串舒畅的气息。
而她的身子已经化为一摊春水,这个卑鄙的男人完全知道如何撩拨她,一出手就是致命点——她只能在他情里一次次地沉沦——再次满足后,龙天放放开她,却没有穿起衣服,而是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又压上那软软的娇躯。
“你在做什么?”她又羞又气。
“做爱!”他回答的同时,已经找好位置,用力一挺,就滑进了她体内,满意于她早已准备好。
龙天放近乎不知满足地尽情享用着身下的女人,她的声音已经暗哑得像是生过一场重病,但他却执意撬开她的唇,“朕要你叫出来!”
“你变态!”她用眼神指控着。
“朕已经压抑了太久,你不该补偿朕吗?”他边说着,边努力奋战着。
在那失控的律动中,她尖叫着到达顶点,而那折磨人的快感还在继续,灭顶的欢愉让她有些恐惧,她开始不安地往后退——龙天放紧紧地捉住她,不让她逃避,“乖,别怕,跟着朕”蜂腰上的大掌紧紧扣住,不允许她撤离。
“嗯”她娇软不胜地瘫在他胸前,在狂野的驾驭中迷失神智。
最后一记温柔的冲击,让两人一起跃入天堂——自从那天被龙天放吃干抹净后,他好像是要一次地把过去几年的存货都给清光,在每个白天和夜晚,不论什么地点,只要他的眼神变暗,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她也努力地想逃,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仅把清音和茵翠给控制了,就连她的儿子,也在第二天不见人影——在她全身还光淄淄的时候,龙天放好心地告诉她,为了和她享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