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了。
“是的,我把整个的文苑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春喜一脸的风平浪静,她说的是真的,表情严肃,绝没有说谎的痕迹,就是今早她转了很久,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
那么竹青呢?她可就是在那里啊,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直都在,她为什么没有看见呢?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啊?”春喜一边把做好的汤放在小姐的面前,一边说着。她急了,很想回去。
“哦。”景云忽而抬起头来,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想好,此时还不想回去。
“待会我吃完之后,你暂时离开,没事的时候不要过来,也不要在里面乱转,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暂时有点事情还不想走。”景云一边吃一边说,表情严肃自然,让春喜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哎。”春喜此时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对了,小姐里面的那个女子是谁啊?”春喜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姐,其实她什么也没有看见,她只是觉着自己的小姐不正常,她想吓吓她,她本来想说里面的男子是谁呀。恐怕那样自己的小姐会更生气。
所以,她拐成了女人。
“你看到了?”景云忽而问着,惊讶的神情。
“我为什么看不到?你能看到,我为什么看不到啊?”春喜忽而说道。
景云点点头,觉着没有什么隐瞒的,既然是自己的丫环问,说出来也无妨,况且两人本来就是无话不谈的。
“她就是我从销魂楼请来的头牌!琴弹得不错的,我这几天一直很孤单,所以请来做伴的。”景云说的很平静,似乎不像说谎的样子。
“什么!”春喜倒是腾地站了起来,没有压住。这销魂楼本是她瞎编的名字,哪里有这个地方,小姐还真的去请了。她不仅能找到,还可以请来。这个小城不是很大,春喜已经转了好几圈了,其实这个城根本没有什么女肆。茶楼倒是不是,这里的人爱茶。
“你有什么吃惊的吗?”景云看着春喜的表情问道。
“没事,你是真的从那里请来的吗?”
“是的,只是价格贵了些,我想说的是,家里带来的钱我花的差不多了。”景云淡淡地说着,看着春喜。
“哦,没事,花了了我们就回去。我先回英斋了。”春喜说着,没有再过多的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一切自然,春喜走了以后,景云把外面的门关好,她忽而此时不记得诗文每次来都是怎么进来的,他可是从来没有叫过门啊。不过也是难说,以他的武功根本不需要走门。
夜晚很快的降临,这也是景云每天盼望的,昨晚折腾了一晚,她此时有些晕晕的。
便昏昏的睡去。
诗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
此时坐在床边,侧头凝视着女子平和静美的睡颜。她睡得真是安稳,安稳得让人羡慕。
那一刻,他真想躺上去,是不是一定要有爱情她才会接受啊?爱情,是多么陌生而遥远的字眼!想起很多的事情,他自嘲一笑。
景云醒来之时,面前坐着的完美如仙的男子,静望着她的一双邪美深邃的瞳眸,荡漾着点点温柔,就那样闯入了她的眼帘,让人猝不及防,淹没在那一池春水当中。
“严公子。”她呆了一呆,蹙眉不确定地唤道。她没有想到她还会再来。
严诗文靠着床栏,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滑落在床,与她枕边秀发缠绕在一起。
他“嗯”的一声,有一半儿音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慵懒地拖着长长的调子。听在耳中,就好像是一阵春风,在她的心底拂过。
女子明澈的眼,有着刚睡醒的惺忪和迷茫,让人看了心头绵软。
“醒了?”他垂下眼睫,伸出一只手去扶她。很轻的声音,缓慢的语调。
景云坐起身,他扶着她的肩膀。她怔怔地望着她那扶她肩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这只手的主人,是严诗文!
她的目光顺着那只手,缓缓上移,那是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如仙似魔。他此刻半垂着眼,慵懒的神情,似是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整个人透着致命的吸引,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有什么不对头吗?”严诗文见她只是看着他发愣,剑眉一皱,邪邪的勾唇,意味不明地笑道。
景云诧异抬头,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他的手已托起她的下巴,唇瓣相接,柔软的触感再次的袭来。
“咳、咳、咳……”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