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蒋子言一时说不出话,紧接着脑门上便全是冷汗,倒退数步后当即瘫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
刺杀姜平的行动他就定在了昨天晚上,可现在不仅是苗兰,就连那些倒斗的都杳无音信,现在姜平又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
蒋子言不是傻子,在将这些都串联起来后,真的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派去刺杀姜平的人,怕是都被……“蒋先生,有一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天,那就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这是谁都违背不了的铁律,总而言之,善恶终有报,你自己做的好事会得到什么报应,我想你应该比我要清蒋得多,当然,我觉得现在再跟你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哼。”
姜平说完后又哼了声便转身上楼,正巧碰见蒋妃雅正要拉着蒋老下楼,而之前他和蒋子言在客厅中的对话,蒋老也都听了个仔细。
“姜平,你之前说的话什么意思?我二叔他……”
蒋妃雅轻蹙着柳眉问道,而不等她问完其身边的蒋老便抬手制止了她,淡声道:“小姜啊,既然来了那就随我上楼吧,之前还在念叨你呢,妃雅啊,你就别跟上去了,我有些话要单独对小姜说一说。”
说完,蒋老便转身拄着拐棍上楼,姜平紧随其后,留下一头冷汗的蒋子言和一脸茫然的蒋妃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楼,蒋老卧房内。一开始姜平和蒋老两人都保持着沉默不说话,气氛一时间也有些尴尬,随即前者便开始给后者施针,直到施了一大半的时候,蒋老方才长叹了口气,道:“小姜啊,有什么话你也就别再瞒着我了,之前你和子言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人虽说老了,可脑子却还不糊涂。”
“说,子言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闻罢,姜平微低了下头,苦笑声后,嘴巴几经张开最终却又闭合,要真是将蒋子言的事情说出来,对蒋老的打击实在太大,关键是他现在体内还有着残余毒素。“小姜,之前你不让我服用子言给我买的人参,上一次我中毒,子言还曾经给我服用了一段时间鹿茸,我这双老眼,还是可以识人的,你放心,我也是闯荡了大半辈子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尽管说就是,哪怕子言他,对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歹意也说出来!”听叶老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姜平知道自己要是再瞒下去,怕是也瞒不住了,又想了想后当即一指点在蒋老的关元穴中,稳住刺在他身上的那些银针,道:“蒋老,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做隐瞒了。”
接下来,姜平便将蒋子言的阴谋一五一十地统统说了出来,其中包括如何用难被常人发觉的蛊术手段谋害蒋老,又包括雇凶杀人等等,而且将那一队倒斗小队被抓的事情也都说了出来。
而蒋老在听到自己儿子做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好事儿’后,气息的起伏也是愈发剧烈,即便他的那颗心再坚强,但也毕竟是肉长的。
“呼……呼……畜生,这个畜生!我,我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我……”
说到后面,蒋老只感觉有一口气倒腾不上来,憋得脸色也开始发紫,见状,早就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姜平当即又取出一枚银针,直刺入蒋老之前被自己封住的关元穴上!
姜平微微捻动银针,蒋老的气息方才渐渐趋于平稳,不过整个人看上去仿若苍老了十几岁一般,尽显憔悴。
“蒋老,节哀,事已至此,蒋子言自己做的事情,也只有让他自己去承担责任。”姜平沉声劝道,而后见蒋老目光凄凉一言不发,便低头继续默默地为蒋老施针。
半小时后。
姜平施针完毕,取出所有银针后正欲说话,良久不言语的蒋老方才道:“小姜,你之前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么?”
“嗯,千真万确,目前已经经过多方证实了。”
“哦,那我能不能问一句不该问的,蒋子言丧心病狂,但我作为父亲,不愿再去计较他的事情,能不能……饶他一次?”
闻罢,姜平一时有些为难,先不说自己眼里揉不得沙子,容不下蒋子言这样的人存在,就说那些被抓紧公安局的倒斗小队,他们估计都会供出蒋子言来,到时候法律面前,可不会留情。
单凭雇凶杀人一罪,就足以让蒋子言把牢底坐穿。
想清蒋这些后,姜平便很抱歉地摇了摇头,道:“蒋老,这恐怕不行,蒋子言的事情已经在局里立案了,一旦查清只怕是……”
“好了,别说了,这样吧小姜,你就当是卖给我一个面子,再给他蒋子言最后一次机会,我亲自来考验他一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