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轻叹声后苏蔷抬头看着姜平,目光说不出的复杂,最后轻摸着他的脸庞,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姜平,我知道你现在年轻气盛,而且也算是已经迈入了修真界,可妈真的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让你踏上这条路。”
“之前你父亲在临走前曾经说过,他说希望你可以平凡而安静地度过一生,不希望你再踏上他的老路陷入一个又一个无止境的纷争之中,修真这一条路,很有可能就是条不归路啊”
“孩子,难道咱们母子俩平平静静地生活着不好么?为什么你一定要”
“妈。”姜平脸色微冷地打断苏蔷,道。
“您用不着用那个人所说的话来教训我,也不必把他的话就当成圣典一般信奉着,他始终欠咱们母子一个交代,而且现在看样子他是不会主动找咱们母子给出这个交代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所以,我只能亲自去找他要。”
“当有一天我有实力可以站在他面前和其平起平坐后,我会笑着告诉他,这些年来即便没有他在身边,咱们母子,依旧过的很好。”
似是听出了姜平话语中浓浓的怨气,苏蔷摇头哀叹了声。“姜平,你别总这么想,其实你父亲他当年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离开我们母子俩的,而且”
“好了,妈,咱们娘俩就不要在这件事情上讨论了,没什么意义,别管什么苦衷,抛妻弃子,就是他的不对,这说法,他也必须要给。”
姜平极为肯定地道,苏蔷也是极为无奈。“唉,好好,既然你心中执念这么深,那妈也不再说什么了,你不是想去拜师么?那就尽管去吧,想要在修真一途中长远地走下去,的确需要一个好师父领路,有人选了么?”
“嗯,放心吧妈,已经有了,对方应该是一位高人,而且和我缘分不浅,今天晚上我便和小兰一起过去。”
听姜平提起苗兰,苏蔷脸色当即变得有些暧昧,低声道。“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彻夜未归,是不是在外面把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我跟你说姜平,小兰可是个好姑娘,你今后可不能对不起她。”
“啊?”
姜平一脸懵逼,在反应过来后老脸都是没来由的一红,啥叫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这对于苏蔷如此腹黑的一面,姜平也是今日才发现。
最后,姜平终归是抵挡不住苏蔷的接连发问,赶忙逃一般地推门出去,叫上苗兰直接走人。
“喂,走的那么急干什么?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拿呢,好不容易出一趟远门,不得准备得齐全一点啊。”
看着苗兰翻着白眼一脸抱怨,姜平摇摇头,道。“你跟我妈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她有多唠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真是被她逮住指不定得说到啥时候呢,刚才还问我咱俩昨天晚上是不是把该办的事情已经办了。”
“该办的事情?什么事情?”
闻罢,姜平偏过头看着一脸茫然的苗兰邪笑了声,随即在其耳边说了两句什么后也顿时搞得人家面红耳赤,狠狠拍了姜平两巴掌才算罢休。
当天傍晚。姜平和苗兰两人便坐上了从天海前往明台市的飞机,据苗兰说,所谓的蜇龙观就在明台市内,而且在整个修真界内都少有人知道那里还隐藏着一位世外高人,而她苗兰的师尊,就是这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而就在姜平和苗兰启程的同时,天海机场候机室某处。
一个穿着黑风衣,带着皮手套,年龄看上去约莫在三十左右的男子放下手中报纸,微微抬起头露出了那张刚毅而又带着一丝阴厉之色的面庞。
在其眼角处,还有着一个很妖异的蛇形纹身,又为其平添了一分狠毒之色。
“查清楚没有,他们是做的那个航班?”风衣男摸了摸自己带着的一个蓝牙耳机,问道。
“报告老大,已经查清楚了,他们前往明台市,我已经让翔子和猎豹两个人佯装跟上了,咱们坐一小时后的航班。”
“哼,很好。”
风衣男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听到和正在通话的人问道。“老大,咱们已经来天海有几天了,为什么不直接了当地在天海就把那小子给办了,非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听完,风衣男脸色一沉,紧接着便开始低声喝骂起来。
“混蛋!之前的教训还不够么!虎子他们六个为什么被团灭?就是因为轻敌!哼,实话告诉你,那小子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所以对付他,我们要做万全准备才行,甚至仅凭我们剩余六人的力量都不保险。”
“还记得咱们组织名号其中所包含的意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