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在过了两个小时左右。
中年人把姜平送到卓家别墅,带他走进大厅后,向楼上指了指道:“姜医生,笑笑小姐就在三楼最内测的一间卧房里,我们卓总和夫人,还有从中南海请来的一个医生都在,您就自己上去吧。”
“好,你就别管我了。”说着,姜平便向三楼走去。
与此同时,卓家别墅三楼,最内测的一间卧房内。
卓一鸣此刻急得直跺脚,而坐在他身边的一位贵妇更是以泪洗面,看着正在给卓笑笑瞧病的医生问道:“严医生,我女儿倒地还能不能治好?您可一定要尽力啊!”
严姓医生闻言后,收回听诊器,又在卓笑笑的两只臂上轻按了两下,正在沉睡中的笑笑顿时被惊醒,随即就啊的一声哭了出来。
“哇…疼!爸爸妈妈,笑笑不想让他给我治啦,等大哥哥来,让大哥哥给我治!呜…”
这几天负责给卓笑笑治病的都是这个中南海老御医,可病没治好,倒是让卓笑笑吃了不少苦头,也难怪卓笑笑会那么反感他。
“好好好,笑笑不哭,你大哥哥马上就来了,一会儿就让他给你治啊,不哭不哭,乖。”
哄了卓笑笑两句后,卓一鸣便对严姓御医下了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严医生,这几天辛苦你了,回去歇歇吧,至于允诺你的报酬,我会派人一分不少地送去。”
“哦?卓总,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找到了一位医术比我更高明的人喽?那我倒还真想听一听是谁,我严学府在东南海混了大半辈子,可不能走的这么不明不白。”
闻罢,卓一鸣眉毛一拧,之前就听说这个严学府对名利看的极重,尤其是名,今日一看这传言果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