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诊脉,卓笑笑那双灵动的大眼眨了眨后,小声道:“大哥哥,我妈妈之前说的话你别放心里去啊,她也只是担心笑笑而已。”
“呵呵…你这丫头心思倒是不少,跟个小大人似的。”
而在笑了笑后,姜平的脸色也渐渐凝重下来,他现在考虑的不是该如何在两小时内让卓笑笑可以站起来行走,这对他而言根本不算难事。
他考虑的是该怎样在为卓笑笑治疗脆骨症的过程中减少她所受的痛苦,毕竟笑笑年纪还小,承担痛苦的能力也极为有限。
就这样,姜平一边诊脉一边想,眨眼间便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距离两小时只差四十分钟。
“哼,姜平,既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那就直接说出来好了,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到时候只希望你能履行你的诺言,终生不再行医。”
严学府说完,姜平既不看他也不说话,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
而就是姜平这种直接无视他的态度,令严学府怒火中烧,他堂堂一个中南海御医,几时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后生晚辈看扁?
而正当严学府想再讽刺姜平两句时,卓一鸣终于看不下去了,黑着脸沉喝道:“严医生,你如果再多说一句话,那就请你立刻离开这里!姜平正在为我女儿治病,你这么咒他岂不是在咒我女儿?你什么意思!”
闻罢,严学府嘴角抽了抽,看卓一鸣真有动怒的意思后,也就不再说话,可心里却把姜平骂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