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患难见真情。
这次苏清暖出事儿在她身上体会的淋漓尽致。
卫老先生,吴蕙,唐晚风,包括纪婉......
他们都在用他们的方式帮她度过难关。
只是其他人的好意她接受了,但是纪婉的好意她拒绝了。
倒不是她不难纪婉当朋友,而是因为纪宗源。
纪宗源有心为难她,纪婉若是帮她被纪宗源知道了难免要挨骂的。
所以这份心意她记了,却不能给她添麻烦。
但是她不接受不代表纪婉真的就算了。
她说服不了她爹,所以便偷偷寻了黄衡屿,想让他帮着买下苏清暖的酒楼,可是唐晚风已经给苏清暖凑齐了银子,这酒楼也就没买成。
“婉儿,你有这份心思为什么不直接去帮了她呢?”
黄衡屿对纪婉的做法有些不理解。
他觉得既然她有心帮忙直接把这要买酒楼的这些银子借给苏清暖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呢。
纪婉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言难尽啊,说简单点儿,这一切都是我爹的问题,他和清暖有过节,这次加上他的刻意为难没有人敢去买清暖的酒楼,清暖呢,又怕给我惹麻烦,说什么都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苏清暖不愿直接接受她的好意,她便想到走个转折,让黄衡屿出面以自己的名义买下苏清暖的酒楼。
黄家的家世背景也是很不错的,所以她爹即使心里不满意也不会去寻黄衡屿的麻烦。
“原来是这样,那倒是也可以理解,说起来,你这个朋友虽没有好的家世,却也是个不错的姑娘,能这般在危难之际为朋友着想也是不多的。”
黄衡屿对苏清暖并不了解。
只是说了几句话,觉得是个不卑不亢的姑娘。
现在听纪婉这么说更觉得是个不错的。
不过他觉得,能同纪婉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并且能让纪婉如此帮助和费心的人定然也不会是很差的人。
“这倒是,她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惜就是一直运气不好,这才总是不顺当遭这些罪。”
纪婉还是很心疼苏清暖的。
想起她那天见她,看着她那么憔悴,也清瘦了很多她就觉得心里是难过的。
唯一疼爱她的人去世了,辛辛苦苦的酒楼没了,自己心爱的人也悄然消失,她心里怎么能好过。
“你也别难过,这上天是看着的,对好人从来都不会薄待,这些不好的事情她总能熬过去的。”
见着她神色凄然黄衡屿自然是开口安慰。
纪婉笑了笑,嗯了一声。
“这次倒是谢谢你了。”
黄衡屿笑着递上了刚倒好了的茶水:“你我之间何来客气,况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纪婉倒也没有真的再客气,接过茶杯慢慢的品了起来。
这些日子他们二人相处的不错,了解的也更多了。
纪婉渐渐发现黄衡屿远比她最初了解的有趣的多,所以便也不自觉得同他走近了许多,也不再似最开始的那般敷衍。
璜山村。
苏量已经在苏云家门口渡着步子走了好几圈儿了,面色有些焦急。
苏云下地去才回来,老远就看到在自家门口走来走去的苏量。
她还有些诧异。
这平日里几乎不上门的苏量怎么今天跑她这儿来了?
老太太去世之前因为赵媚平的关系姐弟俩就走的不近,如今老太太没了就更是没什么交集了。
“苏量。”
苏云开口唤了他。
苏量吓得一激灵。
不过看到是苏云明显松了一口气。
“姐,你回来了。”
“怎么,找我有事儿吗?”
苏云一边开门一边问道。
苏量也没明说,只是支支吾吾的,倒是跟着苏云进了院子。
都进了门了他还回过头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人才进了屋里去。
这一进门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姐,我昨个儿听你和蕙蕙说清暖那儿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他昨天去地里回来路过苏云家,恰好听到吴蕙和苏云在说苏清暖遇到难事儿的事情。
“你今天才知道啊,那天娘办丧事的时候她铺子里那小丫头就来说这事儿了,你这当爹都没个反应的吗?”
苏云对苏量现在也没的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