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振的死是真的。
苏清暖在现场也是真的。
关于和安振的争吵苏清暖自然也是没得隐瞒,大方承认。
所以这么一来,苏清暖的确是最有嫌疑的人。
关于这些事情为什么每次都扯上苏清暖县令也是奇怪。
但也得按照律法将她关进大牢。
苏清暖当然也是配合的。
安振突然莫名死亡,真的是让她未曾想到。
她虽是觉得那么个大活人突然惨死让人很意外,但也明白这十有八九又是跟纪宗源有关系。
说的是请她吃饭,以示赔罪,可又不经同意请了安振。
是个人都知道她和安振有过节,怎么可能请她吃饭还带上安振的。
而且怎么就那么巧,安振刚和她吵完架就惨死。
联系起来一想,大概这纪宗源想杀安振应该是早有预谋,然后恰好嫁祸在她头上。
杀人的动机她有了,杀人的时间她也有了。
环环相扣,这是要让她无法脱身啊。
“清暖。”
门外响起萧霁寒的声音。
苏清暖抬眼看去,萧霁寒就站在门口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萧霁寒今天赴宴都没参加,怎么这会儿突然来这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不是都知道吗?安振死了啊,我又运气不好的恰好出现在了那儿,衙门就把我带回来了。”
苏清暖有些无力。
她好像跟这个大牢十分有缘。
每次来还都是这间牢房。
“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去?”
想着这个问题苏清暖也就脱口问了出来。
问完她又有些后悔。
说了他的事儿跟她没关系的。
听她这么一问萧霁寒倒是没了先前的紧张,略有些得意的笑道:“怎么,今天见我没去,你是不是一直想着我?”
苏清暖白了他一眼:“那你是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都答应了人家又没去,这般不讲信用,你也好意思。”
萧霁寒笑着将手伸向了苏清暖,苏清暖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你干什么?”
萧霁寒无奈的又把手收了回去:“不干嘛,我就是想看看你还好吗。”
“好,挺好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再说了,县令大人,还不错,算是比较秉承公道的,所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苏清暖说的无所谓,萧霁寒却心里一疼。
现在将坐牢说的这么轻松,可见她当时有多难。
而她那么难的时候,他却缺席了。
如今他在她身边,可还是看着她独自在这里面受苦。
“清暖,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儿弄清楚的。”
苏清暖笑了笑没回答。
萧霁寒从大牢里出来直奔衙门,见了县令。
“县令大人,我来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你也知道,苏清暖是我的未婚妻,我倒也不是为了要偏袒她,而是这件事儿确实事有蹊跷,所以得弄明白,这事儿我也想参与调查。”
开门见山表示他要参与调查让县令一头雾水。
“宋公子,你这话怕是越界了,本官是一方县令,这些事情自然是该由本官调查的,同你何干。”
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来表示他要调查衙门的案子,这让县令自然是心头不爽的。
若不是从前和萧霁寒有些交际,换作普通人如今早被他治罪关进大牢了。
“自然是同我有关的,不知县令大人可认识这个。”
萧霁寒平和的亮出了一块儿令牌。
县令脸色突变:“这,这是......”
“这令牌县令大人不陌生吧,而且,我忘了告诉大人,我姓萧,不姓宋,宋是我母家的姓氏。”
萧霁寒说的平淡,县令的心思却已经转了无数个圈儿了。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并未见过朝中的大人物。
但是身为朝廷命官,对于萧这个姓氏自然是不陌生的。
而且这个令牌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啊。
怔了片刻赶忙跪了下去。
“王,王爷,王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对于萧霁寒的名讳他当然也是清楚的。
而且北王爷身受重伤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