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什么时候见我怕过。”叶段痕一边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悠闲地朝着忧心忡忡的右护法微笑的说。
“可是——”右护法看着自己那毫不担心的门主的话,心里更是没底。要知道这一次元横岭之战的话,青衣门派出了三千兵马,这个人数是以往没有的,要知道这个三千兵马是青衣门的一大半呢,要是这次的活动出现问题的话,那么就真的是损兵折将,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可是——没有可是,我做门主这么久以来,有做过打无准备的仗吗,我有让你们担惊受怕吗,搞笑。”叶段痕甩了甩衣袖,抛给右护法一个特大白眼。然后骑上右护法为他准备的马匹。
“但是门主——”右护法欲言又止,他很想知道下一步门主要将那个染香姑娘怎么处理。要知道叶段痕执掌青衣门也有些年头了却还没有侍女被宠信,这一次这个染香算是开了前例,问题就是这个女子,门主不知道要怎么安排。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的。”叶段痕最讨人人家吞吞吐吐,话说一半,而此时右护法的这个吞吞吐吐的行为让叶段痕很是不爽。
“门主,那个染香姑娘你准备怎么处理,是不是要带回门内,吩咐手下好生伺候呢。”右护法着实是想拍下门主的马屁。青衣门的所有人都知道在青衣门内有两大护法,但是左护法更受门主的赏识,而右护法嘛,有什么缺德的,什么遭罪的事肯定是右护法上。右护法很想改变叶段痕对自己的看法,可是人麽就是这样,明明自己不擅长的东西,就不要去碰啦,右护法这不是活该被嫌弃吗。
“她——你想让我把她带回青衣门,然后娶了她,让你们喊她门主夫人。”叶段痕咧着嘴,看着右护法。
“难道说,门主你不是这么想的吗。”右护法谄媚的看着叶段痕。
“蠢货,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给她易容成夏蝉的摸样有何用意吗,真是蠢,蠢驴。我会将这一个出生低贱的女子当我的夫人吗,我会让这个下人骑在你们的头上颐指气使吗。染香你说该怎么办,立刻,马上,速速的把她带上元横岭,而什么时候谁来接她,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这个人不是染香,而是夏蝉,夏府千金,我们手上的人质。你也无须跟她多言,我也不想你多管闲事,到时候她会知道怎么做的,你要记住的是,她不过就是我青衣门内的一个丫头,一个丫头,不管她有没有跟我有过云雨之事。”
“是是是,门主说的极是,门主对她使于恩泽,那是她的荣幸,是他的荣幸。”右护法的额头上都是冷汗呢,自己这个马屁拍在马腿上啊,还好门下这个时候没有人在,不然的话又要被那个该死的左护法嘲笑了,右护法擦着额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啊。
对于染香,叶段痕把这个送上门的女人吃干抹净之后,心里没有一丝丝的愧疚之言,现在这个女人对于自己下一步的实行至关重要,因为不想让夏蝉受到伤害,所以才会让身上带些武功的这个染香来易容成夏蝉的样子去让来人误中圈套,让墨玉公子辰儒风带着染香离开,而到时候染香则会在沿途做下标记,到时候就能瓮中捉鳖了,想来这个辰儒风应该不会想到的吧。
“染香,你现在就是夏蝉,你现在的目的就是等到那个人来救夏蝉的时候,给她一击,切记要一击中。如果他还有反手的能力的话,那么你的生死你就自己把握了。”
“门主,我以后还能回来吗?”染香楚楚可怜的看着刚才还跟自己翻云覆雨,各种情话挑逗的男人。她多希望叶段痕能够将她留下。
“到时候再说吧,如果这次的任务办不成的话,那你就不用回来了。”叶段痕完全就没有心疼这个女人的意思,在他眼中,这个女人只不过是自己现在的一枚棋子而已,别的她什么都不是。
“门主,你能再叫我一声染香吗,我知道自己这一次凶多吉少,但是门主,如果染香还有命回来,请你一定善待我好吗。”
叶段痕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倒还是有几分的贞洁,但是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需要的女人,所以他面对染香的这一段貌似的表白的言辞,心中虽说有过感慨,但是也是飞瞬即逝。
“禀告门主,元横岭下另有一人一马正向岭上驶来。”
“好,命门下众部,埋伏好,随时准备迎战,如果有突发事件,就以信号弹为暗示。”
“得令。”
“染香,现在你就在此处好好的呆着,我会在一旁保护你,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去把握。”叶段痕还不忘在最后这个时刻来点煽情的东西,他在染香的额上亲亲的一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