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将领,不知怎么称呼?”
“审你的案吧,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那好,下官这就审案。”
一听说要审案,那太守府来的衙役捕头就知道形势不妙,向其他衙役使了个眼色,就要往外溜。刚走两步,就觉得撞到了一堵墙上。只见何曼猛一抬腿,正顶在那捕头的胸脯上,那捕头仅仅来得及哼了一声,就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其他的捕头被刚才一幕吓呆了,那胸骨断裂的声音他们再清楚不过,虽然那捕头不会丧命,恐怕这辈子也不能再打人了。从来都是他们打别人,今天算是见到狠人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靠边站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张飞也看着这一切,从那些高大的将领走进来时的气势,他就发现这些人非同寻常。如果这些人是朋友,那一切好说。要是这些人是敌人,自己恐怕今天难得逃出生天。
听完那领头将领的一番话,张飞才在心里笑了,原来也是一伙打抱不平的热血汉子。看来这天下还是好人多,有了这么一群血性汉子,这天下才是真正的朗朗乾坤。
“张五、李六,快快从实招来。”
那县令陈计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兵大爷不是说不定敢杀人,而是肯定敢杀人。今天要是不给他们一个交待,恐怕自己就要玩完。郡丞大人,对不起了,你那小舅子死了白死,谁叫他踢到铁板上了呢?
“大人,小的们已经招过了啊,我们没有抢他们的钱,是下雪滑倒了,撞倒了那四个外地客商,他们先动手打我们的啊,还有这个张飞帮忙,才把我们的兄弟打死了四个。”
那两个家伙也明白,今儿个算是活到头了,那帮将领明晃偏袒张飞和外地人,恐怕郡丞大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说不说实话都没有活路,就是死也要把张飞和那几个客商拉着垫背。
“胡说,你们两个无赖,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刚才那些太守府的衙役教过你们。现在本官再问一遍,要是还不说实话,可别怪本官不客气。”
“老爷,你就是打死我们,也是这句话。我们没有抢他们的钱,是下雪滑倒了,与他们争持。”
李时四兄弟可算是遭了大罪,本来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又被衙役们套上了沉重的铁链,还被勒令跪在大堂上,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当看到永久众兄弟进来,他们就觉得救星来了,他们几十人就敢闯安平郡,现在有几百人,还把这涿郡放在眼里?就大大咧咧地站了起来,几兄弟在那里互相嘀咕,仿佛是他们在看别人在受审。
可是现在这两个无赖一口咬定没有抢钱,是自己四兄弟先动手打人,气得李家四公子暴跳如雷。李时猛地跳了过去,用手指着两个无赖大骂。
“好你两个狗东西,有胆量抢东西,没胆量承认啊。你以为不承认就没办法了?告诉你们,当时可有好多人都看到了,你们想抵赖也没有用。”
“你们威逼别人来作作假证,我们管不着。但是要我们承认抢钱那是绝不可能。”
这两个无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抵死也不承认,这可让县令为了难。如果找几个证人,也不是不可以定他们的罪,可是今天情况特殊,决不能落下把柄,要不然这些兵大爷们走了,证人再一反悔,郡丞就会反咬一口,拿他出气了。
“几位将领,这两个家伙抵死不认,如何是好?”
永久知道县令大人陈计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也不想让县令大人为难。他还准备在涿县城里办大事呢,今天这案一定要办成铁案,而且还不能让这两个家伙事后反悔。
“县令大人别着急,我想这两个人会想起来的。”
大堂里的审讯照常进行,县令陈明找来了十几个现场的证人,大家众口一辞地证明是王三黑子带着五个混混抢劫外地商人的钱财,并殴打外地商人。幸亏有张飞张大公子出手相助,几个外地人才逃过一劫。
“哼,你们串通诬陷我们,打死不认帐。”
永久微笑着望着两个无赖,就象看一场戏,慢慢地欣赏他们的表演,看看你们究竟能嘴硬到多久。等县令大人问完了所有的证人,刘辟和龚都也从外面走进了大堂,远远地朝永久点了点头。
“提醒提醒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随着永久的手势,刘辟走上前来,他来到张五和李六跟前,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两包东西,分别递给他们俩,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轻声嘀咕。
“你们两个的父母、老婆、孩子现在都在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