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飞虫?本公主最讨厌飞虫了。”南宫晚一听不禁跳脚,一脸的恐慌。
“哎呀,公主,飞虫飞到了您另一边脸上。”伊清又伸手指向她脸的另一侧。
“啊……本公主一定要抓到你。”南宫晚如跳梁的小丑般,气的直抓狂,弄花了精致的妆容。她随后反应过来时,见伊清正戏谑地打量着她。
“哪来的飞虫,你竟然敢诳本公主?”南宫晚一脸的气急败坏。
“奴婢怎敢诳骗公主,奴婢只是为公主抓住了这只害人不浅的飞虫。交给公主发落。”伊清摊开右手,果见一只焉了气的飞虫。
南宫晚一见,脸色才略有缓和。
“公主,您的妆容花了。”伊清简单的说道,语气平淡无奇。
刚喘口气的南宫晚又开始了焦躁,她急忙问伊清:“小蹄子,这里有镜子吗?”
“回公主,没有。”伊清回复道。
南宫晚以袖掩面,想先回宫补妆,临走之时还不忘厉声嘱咐伊清:“回头你告诉竹染,让他亲自把玉春膏送到本公主那里去。”
伊清刚想启唇,就见南宫晚头也不回地掩着脸灰溜溜走了,而后面的竹染继续鼾声如雷,震耳欲聋。
伊清叹气,感觉眼皮直跳。她随后看向伊阳,上前拂上他微凉的手,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伊阳听,“阿阳啊,这个世上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就算拼了命,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辱你。”
伊清说着,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眼中一片坚韧……
似是过了一会儿,伊清有些不好意思地唤醒了竹染,向他说了南宫晚来过这里的目的,竹染听了撇唇不悦地说道:“那个南宫晚,真是嚣张跋扈。仗着自己是嫡公主,到处惹是生非。”竹染撑地起身,随即又道,“得,我还是去一趟吧,免得她又在皇后跟前嚼舌根,皇后又找我谈话。”
“皇后娘娘那人不是挺好的吗,温柔贤淑,应该不会怪罪你的。”想到与皇后的初次碰面,伊清对她的印象还不错。
“你是被她的表象蒙蔽了,据本神医对皇后的了解,那女人城府极深。表面上母仪天下,实则内心狠辣决绝,背地里可没少给阿昭使绊子。”竹染不屑地冷哼一声,似是想搞明白伊清所站的立场究竟是何方。
“皇后不是太子的生母吗?怎么会对他背后里使绊子?”伊清不解地问竹染,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亲生母亲。
“阿昭并非现任皇后所出,他的母后是先皇后云氏,现任皇后只育有一子一女,分别是南王与长晚公主。”竹染苦涩一笑,思忖片刻,将过去的旧事向伊清提到了一二。
“原来是这样,”伊清恍然大悟地点头,“那这么说,南宫昭平时里没少吃苦头。”
“是啊,我原本被人暗害是阿昭救了我,并给了我太医院院使一职,待我如亲兄弟般。”竹染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含着感激。随后他一脸满怀期待地看向伊清,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伊清,阿昭虽然不善言表,但我看的出来阿昭心里喜欢你,所以你可不要站错了立场。”
南宫昭喜欢她?伊清脸上的笑徒然僵住,不自觉想起昨天晚上南宫昭强吻她的那一幕,还有他眼中好像在极力掩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细思极恐,伊清摇头,冷漠而又理智地对竹染说道:“你别乱说,就算是有一万个可能是真的,那也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卷入皇族的斗争中。”
“啧,女人太过理智可不招人喜欢哦。”竹染见她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心中感叹着南宫昭以后的路坑可能更坎坷了。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那里去了。还有你家老弟可能在需要几天时间才能醒,我让人把他弄你哪儿去吧,放我这儿太扎眼。”竹染说道。
“昨晚扎了那么多银针,能不扎眼吗?”伊清略带心疼地说道。
没过一会儿,竹染果然让几个人把伊阳送到了伊清住的那坐竹屋,还好伊清这里地势荒凉偏僻,竹屋尚有多余的一间房,伊清就把它腾了出来,把伊阳安置在了里面。
当天下午竹染又送来了大量清淤气的上好药材,说是南宫昭的意思,随后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伊清纳闷,不明南宫昭的心思,不过来者不拒,更何况伊阳也确实需要这些药材,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抱着这样的心思,伊清按照竹染给伊阳开的药方进行熬药,如数喂给伊阳。可三天过去了,还不见伊阳有醒来的迹象,伊清心急如焚地又跑到了太医院找竹染,可太医院的人说竹染回家祭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