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清抬头一看,只见竹染正坐在墙头上赏月,随后他从墙上一跃而下,跳落到伊清跟前站稳脚。夺过伊清手中的木盒,一下打开,在看到里面的正品七凌草后,竹染惊奇地问伊清道:“你与莫景寻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竟真将七凌草给了你。”
对于竹染的好奇,伊清不想作答,启开唇瓣低声道:“拿到不就好了,管他什么方式呐。”
看到伊清略带浮肿的红唇,竹染似是猜到了什么那般,指着伊清轻责道:“伊清,你竟然背着阿昭红杏出墙。”
伊清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南宫昭将右手竖起,继续冷语:“不要找理由搪塞本宫,如实告诉本宫,你今日是不是去见了莫景寻?”伊清诧异地抬起眸子,而后不吭声地垂下头。
她的沉默在南宫昭眼中算是默认,南宫昭用力地抬起伊清略尖的下颚。在看到她微肿的红唇时,他墨眸中顿时迸射出怒火与杀意,指腹狠狠在她的唇瓣上摩挲,似是想将莫景寻的气息给抹去,他粗暴的动作弄疼了伊清,伊清恼怒地瞪视着他,挣脱着:“南宫昭,你放开我……”
“今日,你陪了他一天,你陪他下棋,陪他一起去东风谷采药,甚至陪他一起吃饭……”南宫昭每说一个字,眼中的杀意就增加一分,指间也愈发用力,伊清难以承受,用尽全力地挣开他的禁锢,怒答道:“我就是陪了莫景寻一天,跟你有关系吗?”冲动的话一说出口,伊清就有些后悔了。
果不其然,她这句话激怒南宫昭,南宫昭唇角挂上幽怨,深深凝望着她,暴怒道:“棋,你陪他下了,饭,你陪他吃了,吻,你也给他了。是不是,你连身子都打算献给他?!!”
“南宫昭!”伊清听此怒气横生,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记掌掴,“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我真是看错你了。”说罢伊清转身就要离去。
南宫昭右手浮上发疼的侧脸,脸上的怒意更甚,一把揽住伊清的腰际,将她打起横抱。伊清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条件反射性地揽住他的脖颈,惊怒道:“南宫昭,你想干什么?”
南宫昭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到里殿,直接将伊清扔到床上。还好床不硬,没有摔疼她,但是她的头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径直撞到了床中的一个硬物,后脑勺被撞得生疼。伊清呲牙咧嘴地睁开双眸,见南宫昭此刻的眼中怒火腾腾,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没有丝毫怜惜。
随后不等她反应,南宫昭就干脆利索地褪着她的衣服,伊清倾城的小脸上尽是羞怒,她一边死守一边讽刺地骂着南宫昭:“南宫昭,你觉得你此刻的行为与禽兽有何两异。”
南宫昭听此微愣,而后怒火肺顶,不顾伊清的反抗继续撕扯她的衣服道:“多说无益,既然你都能与莫景寻谈笑风生,为何不能与本宫在床上翻云覆雨。”
他的话对于伊清来说就是一种羞辱,他把她当成什么了?是妓子,还是一种泄欲的存在?想到这里伊清恼羞与委屈顿浮心头,她死命地挣扎着。奈何男女体力悬殊,伊清渐渐的力不从心。就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块裹胸时,她猛地抬眸,眼中一片清冷,拔出发中的碧簪,毫不犹豫地抵在南宫昭的胸膛上,冷声警告:“今日若你敢动我,我一定……”
“一定会杀了本宫是吗?”南宫昭将目光落到抵在自己胸膛上的碧簪,缓缓扯动唇角,只是如墨狂澜的眸中带着幽幽的暗怨。她为了莫景寻,竟然对自己起了杀念。想到这里,满腔的嫉妒几乎都将他逼疯。而后他牢牢地将伊清欺压身下,炙热的唇直接落在伊清的红唇上,用力辗压纠缠。伊清狠下心,操动手上的碧簪就朝南宫昭的胸膛刺去,就在那一刹那,南宫昭直接紧握住伊清的手腕,夺下她手中的碧簪,而后扔到地上。
伴随着碧簪落地的铿声,伊清心中有愤怒转为惊恐,“南宫昭,你给我……起开。”伊清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一闪而过。她不能再任由南宫昭这样下去了,于是她装作动情的样子,轻轻回吻南宫昭,这个动作南宫昭俊脸上浮出一缕喜色。他稍稍松开伊清,沉醉其中。伊清逮到这个机会,猛地用头撞向南宫昭直挺的鼻梁上。
南宫昭顿时吃痛地用手掩住鼻,感觉似有什么温热粘稠的液体从鼻息中流出,南宫昭低眸看了一眼,见是鲜血,俊美的脸上当场铁青,狂怒地大喊:“伊清——”
伊清单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感觉晕头转向。她蹙眉,以极快的速度撕下床畔的轻纱帷帐,裹在自己的身上,大气粗喘看向一脸阴云密布的南宫昭,幸灾乐祸地笑道:“南宫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