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皇后听完又气又恼,又折回去求见皇帝,而皇帝给皇后的答案却是拒之不见。皇后则买通了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从小太监的口中了解到当日事情的来龙去脉,皇后不禁对伊清与南宫昭心生恨意,私下去找了穆王……
在南王摊上事之后,先前与南王非常热络的丞相萧国忠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般,依旧与南宫昭敌对。通过彻查,南宫昭的手中也掌握了一些萧国忠的罪证。可令伊清费解的是南宫昭为什么不上禀皇帝,让皇帝一同治罪。
南宫昭深知,以萧国忠的往常作风,他绝对不像表面那般安生,私下他定是蠢蠢欲动,应该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南王在朝堂上的党羽众多,之所以有很多大臣选择支持南王,无疑就是因为南王的母亲连氏是当朝皇后,且连氏家族势力强盛。但是此刻,皇帝下令彻查南王所有罪行,他们唯恐惹祸上身,纷纷选择与南王撇清关系,还有个别精明的,直接选择向皇帝上书奏明南王的罪行,想借此逃脱自己的罪责。
经大理寺彻查,南王的所犯的罪行都渐渐浮出水面,一本国律上的各项罪行几乎都快被南王给“光顾”了一遍。皇帝看着手中一系列的南王卷宗,气的老脸铁青。他身为帝王,一直教导自己的儿子要勤政爱民,但这南宫宣偏偏选择逆之而行。
南王向来宠幸的张沫儿如同人间蒸发那般,怎么也查不到她的踪迹。伊清知道南宫昭对张沫儿另有打算,所以也就没有细究。南宫晚也因南王的事被皇帝狠狠训斥了一番,而后将其禁足一月面壁思过。
是夜,璟阳殿中灯火通明,莫景寻正翻看一本关于东昭国的史册。叶揽进入屋中,俯在莫景寻的耳畔小声说了几句话。莫景寻听完后金眸微颤,问叶揽:“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穆王与皇后,再无他人知晓。”叶揽道。莫景寻将书合上放到案几上,点头淡语:“本座知道了。”
“主上,南宫宣现在已经入狱,他知道的太多,您看要不要属下解决了他?”叶揽出于好心地为莫景寻提议。莫景寻拒绝道:“这件事,让若沫去完成就行。你就告诉她,废棋,彻弃。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通告若沫。”
莫景寻淡撩衣袖,又道:“告诉若沫后,你去执行一个任务。”叶揽问是什么任务。只见莫景寻薄唇轻启道:“去宫中散布一条消息,至于这条消息是什么……”莫景寻执笔,以浑厚的书法在纸上写了十几个字,收笔将那张纸放到叶揽手中。
叶揽看了看纸上的字,大吃一惊,怔然片刻后疑惑道:“主上,世人皆知东昭皇帝对逝去的云皇后一往情深,对待南宫昭更是信任至极,您这个方略行的通吗?”
莫景寻侧眸间划过一抹冷意道:“叶揽,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本座下达的命令你执行便是,知道太多于你无益。”
叶揽悻悻然地闭嘴,而后向莫景寻拱手道:“属下僭越了,属下完成任务后,自己去领罚。”语毕,叶揽就走出璟阳殿执行任务去了。
感情再深挚,父子再信任,也会因为这则流言而相互猜忌,甚至反目……
叶揽走后,莫景寻打开一个暗屉,从中取出一副画轴,这幅画轴正是他当初从东宫盗出来那一副。
他将画在桌面上摊开,当画中那绝美的女子映入金眸时,莫景寻唇角勾起讥讽之笑,“你生前不是最爱南宫泰吗,为了和他在一起,父亲惨死在南宫泰手中,而你却无动于衷。既然如此,只要是你在意的,我要一一毁掉,包括……南宫昭。”
说完,莫景寻仔细端详了一番画中之人,他金眸中有着复杂,似是对画上的女子又爱又恨。世上的女子,除了伊清,他皆厌之,包括自己的生母……
午夜,天牢,值守的狱卒都有点昏昏欲睡,一个身形肥硕的狱卒突然感到自己貌似是吃坏了东西,他低骂了一句,而后双手捧腹就出恭去了。
这时一个黑影从他跟前掠过,胖狱卒心头一震,这大半夜的,他方才不会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心想着胖狱卒感觉背后凉气嗖嗖,他哭丧着一张脸,忐忑地回头,一转身便下了一大跳。因为他的背后当真有一个狰狞恐怖的鬼脸。狱卒惊恐地大喊一声,来不及提上裤子便被那脸带鬼脸之人给扭下了脑袋。
鬼面之人冷睨了一眼死不瞑目的胖狱卒,用着娇媚尖锐的声音道:“呵呵,今日算你运气不好,碰到本右使。”说罢那鬼面之人便动手褪去胖狱卒的衣服,剥去了他的脸皮。并将狱卒的尸体抛到了一口荒凉的古井中。随后她便扮上胖狱卒的模样,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