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属于南宫昭,无论是身,还是心。”伊清狠语道。莫景寻听此金眸微颤,似是有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刃直捅他的心间,让他痛的窒息。
半响他勾动唇角,笑的极其自嘲,他问伊清:“你这么爱南宫昭,甚至爱到深入骨髓,那南宫昭他爱你吗?”伊清对上莫景寻讽刺的金眸,道:“阿昭他是爱我的。”
“是吗。”莫景寻淡语,而后她稍稍松开伊清,“既然南宫昭也爱你,那为甚十多天过去了,南宫昭还是无动于衷,也不见他来向本座要人?”
伊清星眸有着一瞬的飘忽,似是被莫景寻一语击中了什么。她用力地将莫景寻推开,道:“阿昭还不是被你给算计的,要不然他早就杀进你的璟阳殿了。”
莫景寻摇摇头,摆手让一旁的白硕退下。白硕从震惊中回神,吞咽了一口唾液,很有眼色地对莫景寻告离:“属下有眼无珠冒犯了夫人,自己去领罚。还请夫人宽恕属下方才的失礼。”
“我不是你家殿主的女人,更不是夫人,你休要胡言乱语。”白硕的话让伊清怒火中烧,却让莫景寻愉悦笑起,不罚反赏,“行了,罚也不用领了,直接去景锦山庄领赏三千两黄金。”
白硕感恩戴德地看了莫景寻一眼,谢了一句:“谢过主上,谢过夫人”之类的话便一瞬间没了踪影。白硕此刻的心中是狂喜的,没想到自己随口讨好殿主的一句话,就让主上下那么大的手笔赏赐,可见那女子在殿主心中的位置重如泰山啊。
见没了白硕的身影,莫景寻才扭头看向伊清,继续方才的话题道:“小伊,我曾记得你对我说过,南宫昭是你此生最讨厌的人,为什么短短数月,你又对我说,南宫昭是你此生最爱的人。告诉我,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你心中不是有答案吗,还问我作甚?”伊清撇唇道,将视线侧转。
莫景寻不怒反笑,朝伊清靠近一分,启唇道:“本座心中的答案是,你爱的人是我,而不是南宫昭。”伊清冷嗤一声,双手轻环胸,挑眉问道:“何以见得?”
“你若不爱本座,为何要收下本座赠予你的凰鸟还有紫纹发针?”莫景寻边说边朝伊清逼近,直至将她堵于墙角,幽幽地在她耳畔吹了一口热气,在伊清刚想开口反驳的一瞬他继续道:“你可知,这两样物品可是本座赠予你的定情之物?”
伊清听此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沉默半响,她抬眸冷笑:“凰鸟与紫纹发针是你强塞给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定情之物。”
“我强塞给你,你就收啊?小伊,收了我的东西,偷了我的心,还想着别的男人,你不感觉,你有点朝三暮四了吗?”莫景寻扬唇而道。
伊清凝眉,感觉莫景寻的话意就像丈夫指责一个偷腥出轨的妻子。于是她双手叉腰,怒斥莫景寻道:“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心,怨谁?”
莫景寻听此金眸中的笑意更是浓郁了。他将伊清压于墙,左臂支撑在墙,牢牢地将伊清禁锢在怀。伊清对这种暧昧的姿势非常排斥,她想挣脱,“莫景寻,你……给我起开……”
说着的同时,伊清用力地推了莫景寻一把。而莫景寻恰巧逮着了某个机会,另一只手直接抓起她的双腕,并顺手将她的双腕扣于墙,让伊清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莫景寻,你个挨千刀的,松开我。”
“我就不松,有本事你从我手中挣脱啊。”莫景寻像是赌气那般,将伊清禁锢的更紧。
伊清不禁咬牙切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对莫景寻破口大骂:“莫景寻,我敬你是阿昭的大哥,不想将你当做仇人对待,而你呐,连自己兄弟的女人也想染指,你实在太过分了。”
莫景寻听了金眸中划过一缕受伤与阴鸷,随即他俯视着怀中的女人冷冷笑起:“伊清,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申明几点,其一是我与南宫皇室一族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不会认南宫昭这个兄弟。其二……”莫景寻说到这里略微顿了一下,他金眸中划过一抹笑意继续道:“通过你手臂上的守宫砂看来,南宫昭并没有碰过你,按照常理,只有经历过人事的女子才能称之为女人,所以,你还并不是南宫昭的女人。”
“你怎么会知道我手臂上有守宫砂?”伊清没想到莫景寻连守宫砂都知道,她心中不禁隐约感到发寒。莫景寻笑着又和伊清拉近了些许距离,直到他身上的薄荷药香完全将伊清包裹的同时,他才在她的耳畔再度开口道:“小伊,你忘了吗,按照你们东昭的规矩,女子未出阁前身子如果被男子看过的话,男子是要负责将女子娶为妻的哦。别忘了,那夜,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