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清走着走着,感觉背后貌有些阴风嗖嗖,她狐疑地蹙眉,扭头朝后看去,谁料除了冷风还是冷风,无一人影。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伊清秀眉单挑。随后便不懂神色地继续前行。熟料,伊清刚走几步便被突然出现的几个人团团围住。看到幽幽朝自己走过来的二人,伊清星眸中划过一丝冰冷,还真是……诸事不顺。
“贱婢,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你,真是晦气。”这尖酸刻薄之语出自是为首的南宫晚之口,而南宫晚身侧站着的则是一个相貌妖娆的女子,她眼神扑朔迷离,伊清直感觉一阵眼熟。看到南宫晚,伊清心中非常不爽利,她无视周围的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双手轻环胸,揶揄南宫晚道:“此时的长晚公主不应该逃之夭夭吗,怎会大摇大摆,肆无忌惮地出现帝都大街?莫不是突来了闲心雅兴?”
听了伊清的嘲讽,南宫晚脸上浮现怒意,双手叉腰呵斥道:“这里很快就是肆哥哥的地盘了,本公主高兴在大街上晃荡,你管的着吗?”
伊清摇摇头,对南宫晚毫无俱意:“公主在大街上闲逛,我自是管不着,但是公主眼瞎,无缘无故挡了我的路。”南宫晚怒火沸腾,朝一旁的女子侧目,拽着她的衣袖道:“沫儿姐姐,你看她……”
因南宫晚的这一声“沫儿姐姐”伊清瞬间顿悟,怪不得自己觉得这女子如此熟悉,原来她是张沫儿。原本还以为她人间蒸发了,没想到她居然改头换面了。
看着伊清,若沫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恨意,她对伊清冷笑道:“你还真是九命猫妖,怎么样都死不了。”伊清亦无惧地回她一声冷笑:“你都还没死,我着什么急?”
“你……”嘴皮子耍不过伊清,若沫气的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奈何她半分。因为殿主特意不止一次警告自己了,要是自己再对伊清不利,殿主就把自己扔入蛇窖中。
“若沫姐姐,我们不要与这贱婢废话,直接杀了她,为我皇兄报仇。”南宫晚满眼愤火地看着伊清。伊清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公主还真是愚蠢呐,真正杀死你南宫宣的人,就是你口口声声喊着的若沫姐姐。”
若沫一见伊清戳穿真相,顿时恼羞成怒地朝伊清大喊:“你休要血口喷人,明明是南宫昭,在天牢里将南王杀害的,这是我亲眼所见。”伊清冷笑回复:“阿昭若是想要杀掉南宫宣,也不过是点点手指头的事,何须费那么大心思在天牢里下手?”
若沫脚步有些站不稳,她细长的媚眼向四周滑动,见四处行人稀少,她心中逐渐对伊清起了杀心。如果自己现在杀了这个贱婢,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而她眼中的杀意也被伊清映入眼帘,伊清轻笑,笑的极其轻视。
“你们,将这个女人,给本护使立刻杀掉。”若沫面容扭曲地命令死士杀掉伊清。死士们得了若沫的命令,纷纷面目狰狞地抽出身上的佩刀朝伊清靠近,伊清倒是毫不在意,迎风而站,从容呼吸着。死士们看到伊清一身从容不迫的模样,很是恼怒,在举刀落到伊清身上的一瞬,只见伊清高举起右臂,手上攥握着一块昙玉。低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那些死士一看到伊清手中的昙玉,面色瞬间苍白,紧忙收回了手中的佩刀,单膝跪在地上,垂首不敢发一语。若沫对这突然的转变略有无措,待她看清伊清手中高举的东西时,她狠狠咬牙,满脸不甘地单膝跪地。
因为自从若沫将昙玉误当成阳心玉从南王手中夺回上交给莫景寻后,莫景寻狠狠责罚了若沫。并当着璟阳殿所有人的面宣誓着,见昙玉如见璟阳殿主,此玉的权利可以号令璟阳殿左右护使以下的所有人,包括总使叶揽在内。而手持昙玉着便是他璟阳殿的未来夫人。谁要是敢动未来夫人一根汗毛,那他莫景寻便与之势不两立。
南宫晚茫然地看着一旁的人都半跪于地,她懵愣在原地,随即皱眉道:“若沫姐姐,她举的不就是一块破玉吗?你怕什么?”若沫心中很是憋屈,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她纵使不甘心,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她只得将头压低,碎碎地念道:“你个狐媚子,居然敢勾引我家主上。”
“勾引?”伊清脸上笑靥如花,气死人不偿命道:“我可从来没有勾引你家主上,反倒是你家主上一直粘着我不放。”说着的同时伊清还展露愁容,教若沫看了更加气愤。
“不要脸。”若沫低骂着将头扭向一侧。伊清叹气,“说到不要脸,我很清楚地记得你家殿主亲口对我说过,他要我就够了,不需要脸。”
“你……”若沫当真是忍无可忍,要不是一旁的死士劝着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