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昭见此眸子轻轻滑动,在伊清腰间那根碧绿色的绸带被他完全扯开时,他吐开,道:“清,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你放松就好……
伊清听此忍耐达到极限,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反抗,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用尽全力地将南宫昭猛然推开,管他羞耻为何物,抓狂道:“对你说了三遍了,我身子不适,身子不适,你到底如何才能相信?”
南宫昭听此也火了,驳道:“什么身子不适,以朕看来,你分明就是找理由推脱,不让朕碰你。”
语毕,南宫昭将伊清重新压回床上,冷声道:“接下来,你休要多言,无论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想要你的想法。”然后,南宫昭便用他那炙热的唇,狠狠封吻住伊清,堵住了他继续想要说话的红唇。他的吻很霸道,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微妙,将她满身的躁动再度撩起,甚至有一种莫名的燥热在她身体中四处流窜,让她不得半分安宁。
不能沉溺,不能屈服,不能回应,更不能任他为所欲为。伊清双拳紧紧攥握在一起,拼了命地再忍耐。
南宫昭抽离,新鲜的空气重新吸入伊清的肺腑中,使她面色潮红。趁着这个机会,伊清羞怒交加道:“南宫昭,你不能碰我,我今夜……来了月事……”
话到这里的时候,伊清的声音越来越弱,原本潮红的脸瞬间转变为羞红。
南宫昭听此微微一愣,剑眉挑起,随后缓缓坐起。就在伊清以为南宫昭会放过自己时,只听南宫昭道了一句,让伊清身子顿时僵直。
只见南宫昭不接地挠头,疑惑问伊清:“月事?什么是月事?是一种疑难杂症吗?”
伊清缓缓从震惊中回过神,唇角不断抽搐,传说中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览群书的皇上南宫昭,居然不知月事为何物?
见伊清一脸难堪的神情,南宫昭不禁拽动伊清的手臂,蹙着剑眉继续问:“伊清,我问你话呐,月事为何物?”
伊清黑着一张脸,双眸紧闭,似是再强忍想掐死南宫昭的冲动。
“说啊。”南宫昭皱着剑眉,扳过伊清的脸,见她一副不愿言语的模样,南宫昭更是费解了,道:“你不说?没关系,我继续就是。”
说罢,南宫昭继续手中撕扯的动作。伊清顷刻间炸了毛,按住他不安分的素手,窘迫着一张脸望着南宫昭喃喃道:“南宫昭,你这二十四年白活了。”
南宫昭听此俊脸阴沉,并未言语。伊清双手掩面,不好意思,总觉得难以启齿,但为了阻止南宫昭,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挑眉试问,“身为女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南宫昭听了后,剑眉蹙拢的更深了,总感觉一头雾水。还是如伊清所说,自己当真白活了二十四年,连月事都不知为何物。
其实也不完全怪南宫昭,因为他从小到大,接触的要么是国家大事,要么是边关战事,再要么就是与其他打交道,整日里忙的天昏地暗,更是从来不近女色,对女儿家的事自是一窍不通。
伊清见南宫昭木讷地看着自己,不禁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皇上,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您还要上早朝呐。”伊清说着,就要起身。却又被南宫昭给按压在床,双眼凝视着伊清的双眸,见她不像是再撒谎,他挑眉而问:“你……当真身体……不适?”
伊清气的险些将南宫昭从床上一脚踹下,咬牙切齿答之:“南宫昭,你还有完没完?”
见伊清发火,南宫昭无可奈何,只得就此作罢,不再逼迫于她,欲火自他墨眸慢慢退却。随后他起身一甩臂,殿中所有烛火顿时全灭,整个长昭殿漆黑一片。不过好在有窗外皎白的月光照射,隐隐约约还是能看到一些金黄器具摆设。
而后南宫昭一把扯下幔帐,躺着伊清身侧,长臂自她腰后环住,将她紧紧纳入自己怀中,柔声在她耳畔道了一句:“我什么都不做了,你安心睡吧……”
那温热的男性气息让伊清身子猛然一僵,她想拒绝南宫昭的拥眠,奈何她那弱小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身侧的俊美男子。
“我要回去睡。”伊清在他怀中挣扎抗议道。南宫昭刚闭上的眸子又猛然睁开,他狠狠瞪了一眼怀中的女子,霸道说道:“我不允,你最好是乖乖睡觉,不然我们就继续方才之事,朕明日不上早朝便是。”
伊清真怀疑自己平日里是不是被他那慢条斯理的外表所欺骗?伊清柳眉深蹙,被南宫昭这句话吓的显然不轻,随后她乖乖地闭上嘴,不敢再发一眼,生怕眼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