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若姑娘的初夜,现在开始拍卖,底价,一千两!”
老鸨话音刚落,台下众人热血沸腾,争先恐后的开始喊价。
“我出两千两!”
“我出两千五百两!”
“我出三千两!”
“老子出一万两!!!”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大声叫喊,使的周围顿时鸦雀无声,没想要会有人突然抬高喊价。
这男人名叫胡呶,西夏右丞相的独生子,从小被父母惯坏,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奈何他老爹位高权重,没人敢动胡呶。
胡呶得意洋洋的看着震惊的众人,道:“还有人比老子出更高的价位了吗?如果没有,雪若姑娘的初夜,就是老子的了。”
“我出两万两!”
这时,一声清悦的声音响起,如水动听,使得众人都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伊清单手托腮,漫不经心的喊出一个价位。
胡呶感到有些打脸,满心不甘的继续喊价:“老子出五万两!”
“我出十万两!”伊清毫无压力的喊道。
林冉冉有些坐不住了,俯在伊清耳畔小声道:“沈小伊,你不是说你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吗?”
“嗯,是啊!”
“那你从哪里来的银子?”她纳闷到了极致。
伊清笑而不答,恰见胡呶正凶神恶煞的瞪视着自己,她潇洒的甩开折扇,笑意盈盈的问:“这位少爷,本公子出十万两银子,你还要继续加价吗?”
胡呶咬咬牙,不愿在众人面前失颜面,只得打肿脸充胖子,继续叫喊:“二十万!老子出二十万两买雪若姑娘的初夜!!!”
此话一喊,全场哗然。
“那我出二十五万两!”伊清轻笑,接着跟价。
这次,林冉冉彻底不淡定了,甚至怀疑伊清是不是疯了。
胡呶见伊清一只往上添价,他勃然大怒,直掀桌案,气势汹汹的走到伊清跟前,蛮横的问道:“死小子,你成心和老子作对是不是?”
众人一见,各个不嫌事大,围凑在一起看热闹。
这胡呶是出了名的恶霸,众人避之不及,想必这位玉面小哥今日下场会很凄凉。
伊清倏然收回手中的折扇,玩味的看着胡呶:“公子此言差矣,老鸨方才说的很清楚,谁出价最高,谁就能得雪若姑娘的初夜。本公子按照规矩喊价,怎么成了和你作对呐?再说,没钱你可以不玩吗?”
见她一副看轻自己的模样,胡呶哼哧大笑,脸上的横肉都为之颤动:“西夏谁人不知,我爹的生意家产遍布大江南北,财产更是富可敌国。你说老子没钱,笑话。今个儿告诉你,雪若姑娘的初夜老子买定了!”
胡呶用力的拍着胸膛说,而后一脚踩凳,挑衅的看着伊清,在众人中央喊道:“老子出三十万两!”
台上的老鸨一听,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甩着绣帕大喊道:“胡公子出三十万两买雪若姑娘的初夜,还有比胡公子出价更高的吗?”
“三十万两一次!”
“三十万两二次!还有人出更高的价位吗?”
老鸨问喊着,众人视线都聚焦在伊清身上,以为她还会继续喊价。只见伊清再次甩开折扇,似笑非笑的望着胡呶:“胡公子出手可真是阔绰,竟花三十万两买一个妓子的初夜,本公子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胡呶得意的高昂着头,“那是,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三十万两三次,成交!!!最后一声在老鸨的声嘶力竭的叫喊中,花魁的初夜终是一锤定音。
“恭喜胡公子抱得美人归呐。”这次,伊清笑的仿佛阴谋得逞,令身后的林冉冉再一次感到头皮发麻。
很快,老鸨甩着绣帕乐呵呵的走向胡呶,“胡公子,雪若姑娘已经给你安排到了最尊贵的厢房,您看这……”
说着,老鸨做出了掂了掂的手势,那意思在明显不过。睡花魁可以,银子交出来。
胡呶不在意的说:“等今晚过了,老子自会将三十万两银子奉到怡红院。”
“那可不行。”听胡呶这么一说,老鸨脸色当场就拉下来了:“众目睽睽之下,您拍下花魁的初夜。另说。众所周知,只有先付了银子才能享用美人啊。”
伊清见此也幽幽开口,将胡呶推向风尖浪口:“胡公子不会是……身上一分钱没带,方才喊价纯属是打脸充胖子,然后睡了花魁之后再赖账吧。”
众人一